怪异(3/5)

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是连掩饰都忘了。

倒是一旁的珍贵妃上前行礼：“陛何时来的？怎的也不差人去叫臣妾…”她话虽是如此说，面上表却半分不惊讶，似乎早知他会过来。

耶律无忌放手中茶盏，只撇向一旁站着不动的温染，见她似慌了神，他扯笑了笑，取过案上的茶壶亲自替她倒了杯茶，便是冲她说：“齐王妃…过来坐…”

一旁的珍贵妃笑了笑，便是俯与耶律无忌行退礼，缓缓推了屋。

温染这时才反应过来，见那珍贵妃这便去，忙是跟了上去，哪知才到门边却被外的侍卫拦住，那珍贵妃回看了她一，却也不说话，只缓缓了寝殿。

温染站在门边一时不知所措，倒是后传来瓷轻刮的声，那声音明明轻得几乎听不到，温染却觉得那声音刺耳得厉害，刮得她发麻。

“齐王妃是对朕过什么亏心事吗？这般急着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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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陛的大吧

“王妃是对朕了什么亏心事吗？见到朕便着急着要走？”

这话却是让温染心一凛，惊觉自己失态，如今她着面，他又如何认得？若是当真这般走掉，岂不是不打自招？

当便是缓缓转，又走回屋，对着耶律无忌行了礼，小声说：“陛赎罪，臣妾不知陛在此，方才御前失仪，还请陛降罪。”

耶律无忌瞥了跪首的温染，勾笑：“降罪倒也不必，方才在屋隐约听到王妃与珍贵妃聊起在沐国的旧事，朕很是好奇，王妃可能讲与朕听听？”却也是没把她叫起。

他言语虽是温和，但温染跪在首，总有被他当囚犯审讯的觉，又听他提到沐国旧事，愈发担心，嘴上只说：“不过就是些街巷尾谣传的趣事罢了，并非什么新鲜事…”

“既是如此，便说说王妃在沐国的家人罢，朕十分好奇，王妃是如何机缘嫁到我大金来的。”耶律无忌摆着手里的茶盏，盖拨了拨杯里浮动的茶叶，一副闲适模样。

温染面上一僵，她当初是被耶律齐来大金的，对那原本的凝馨公主知之甚少，只知她是被皇帝赐的公主封号，对她的家人更是不甚了解，如何又答得上来，只能敷衍：“不过是老天眷顾，得陛赏识，这才赐了公主封号，来到大金…”

耶律无忌却是嗤笑一声：“好一个老天眷顾，王妃三番四次避左右而言他，对朕的问题避而不谈，可是心虚？”

温染被他的话追着不放，哪里招架得住，她原本便是个冒名替的，如今听他句句言言，皆是意有所指，明显便是开始怀疑她的份，这般认知不仅让她愈发慌张，却又不敢认罪，只嘴：“臣妾不知陛在说什么…臣妾说皆是实话，又作何心虚…”

话未说完，一事便被丢到她面前，那东西皱的一坨，一时半会她还未反应过来，待是看那薄薄的一层，上漏着几个小孔，一便白了脸…

“围场那晚王妃在何？”他的声音从她凉凉的飘过来，他虽是语焉不详，温染却早知晓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