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4)

“嗯！要是小错误，可能再认真的人都在所难免，但那是严重错误啊。”我摇着说，“我还是不敢相信，苏可曼拟定的试卷会现严重错误。”

“嗯。急救人员比我们警方先赶到现场，而被害人正产大量血，生命垂危，所以在抢救时无意识地破坏了现场。”

“你来我办公室的时候，应该注意到了，一数学教研室就在隔。”看他，我继续说，“你也知，我这个人闲不住，而数学组年轻人多，所以常去侃大山……”

“你怎么盯着试卷不放？这似乎和案没什么关系啊！”

“你形容得还真贴切。”他没生气，反而跟着抱怨起来，“唉！也不知辖区派所的民警是怎么搞的，离公园只有几百米，却没有5公里外的120急救车来得快。”

陆浩似乎从我的表和语气中猜到了什么，可他并没在意，只是说：“这一，等见到教务主任，我会问清楚的。当然，我还会找那几个帮着检查试卷的老师调查。”

他说得没错，确实没必要去调查。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对这一无法释然，因此建议他最好去调查一。

我无奈地，开始讲述：“大概4个多月前，我在数学教研室和一个老师闲聊。如果没记错，当时苏可曼应该是上课去了，反正我是坐在她的座位上。桌上有份报纸，我随手一翻，就来一本侦探小说，仔细一看，竟是我最喜的作家——阿加莎·克里斯的短篇小说集。我很惊讶，没想到她那样文静的女人也喜读侦探小说。我把小说放回去，却发现了报纸上报的杀人案，就是中山公园那起案。后来，我多次从她桌上摆着的报纸里看到连环杀案的报。我曾开玩笑地问她，看到这样恐怖的报，你走夜路不害怕吗？她回答说，当然害

“你别忘了，苏可曼是因为试卷错，才会在夜赶去学校的，这是导致案发生的……先决因素。”说这句话时，我脑闪过一个不祥的预，心也骤然加速了，以至于最后几个字发了颤音。

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或许算不上疑，可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你刚才说，案发现场被急救人员给破坏了？”

“嗯，有机会我会去调查的。”

陆浩叹了气，遗憾地说：“如果没遭到破坏就好了，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那份试卷至少对过五遍，同组的老师也帮着检查过，不应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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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不祥的预，也不要胡行推理。我呼了气，说：“那最好不过了。”

“怎么扯到猪上去了？”他不耐烦地促，“你快说它和案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可没那本事。”我被他的话逗笑了，然后，严肃地纠正，“引力法则不是任何人创造来的，而是一直存在的自然法则，如同万有引力定律一样公正无私，准无误。就像你永远不会看到猪在天上飞一样，因为万有引力定律绝不会错！”

“我可不想听都侃了些什么。”他生地打断我的话，“挑有用的说。”

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这样。

陆浩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没把我的建议放在心上。他看了一腕表，抬声音说：“时间不多了，快说说你创造的引力法则和本案有什么联系。”

“间隔了一段时间才报警？”陆浩一直以为是民警警速度慢，还真没考虑到这可能，“细算一，这个间隔的时间可不短啊！不过，现场已经被破坏了，再去找群众调查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蹙眉想了想，提示说：“会不会是群众先打120，隔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报警？”

“谁让你们警方警速度那么慢，跟蜗似的。”我忍不住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