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4)

我也走到窗边，望向窗外的雨幕。密集的雨滴从空倾泻来，宛如瀑布一般，冲刷着一座座毫无生命气息的钢混凝土。

“来这儿之前，我去见了苏可曼的主治医生。”陆浩说，“医生描绘她躺在地上的姿势时，我觉得那个躺姿很刻板。”

“对，你为什么一听到苏可曼是左撇，就认为她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我说了心中的疑惑。

我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但不是特别清楚，就促：“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又和我说万有引力定律？”他脸上不悦的表。

陆浩低着稍稍沉默了一，随即抬起，脸上又恢复了刚毅、冷峻的表。

我呼一气，却突然想到了引力法则，就转过对他说：“堂兄，你产生了这样大的抓到凶手的思想，必定会辐大的引力，迟早会把凶手‘引’来，为惨死的人伸张正义。”

“没错，她的躺姿很像是站着被迷昏的。”陆浩顿了顿，抬声音，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但是，她的左手和脸朝向的方向，卖了自己！”

“哦？哪里有漏？”我瞪大睛看向陆浩，大脑里快速回想着他刚才描绘的躺姿。

“你是说，她被迷后没被移动过。”

“不你信不信，”我顿了顿，“你的每个思想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它是一力量！只要你的思想够大，就会把你想要的任何事引到你边来，连环案的凶手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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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满脸不悦地摆摆手，然后双臂抱在前，岔开话题问：“你来找我，是为了‘左撇’的事吧？”

人举报呢！”

他说的这个问题，我两天前就思考过，于是想都没想就答：“从结果来看，无疑苏可曼采取了先击打腹导致产，再迷昏自己的顺序。她产后必定疼痛万分，很难站得住，但为了让躺姿更像是遭到袭击后倒地的样，她会忍疼痛站着迷昏自己。”

“是啊。当时的况是她发了呼救声，所以完全存在这可能。”说这句话时，我心里在想，苏可曼发呼救不仅可以招来报案群众，还可以为“刻板的躺姿”剥去嫌疑。

陆浩沉着脸没有接话，转过，把只了一半的烟扔到窗外。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

“不，是引力法则！”我更正了一句，抬声音说，“你边的事，大多不都是你想要才得来的吗？比如，你选择的职业，你边的朋友，你居住的房等等，都是如此啊！这些都是你思想引来的！”

“希望如此吧。”他又上一烟，转过，面向窗外。

陆浩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换你是苏可曼，你会采取怎样的方法迷昏自己？”

“对。但仅凭这，并不能证明是她自己迷了自己。因为也存在作案人迷她后，迫于某压力而仓促逃走，没时间移动她的可能。”

陆浩神秘地笑了笑，开始叙述自己的推理：“沾有氯仿的手帕捂在鼻上的瞬间，她就开始昏迷倒地。在倒地这个极短的过程中，她肯定要扔掉手帕。这至关重要，如果失去意识后，手帕还攥在手里，就穿帮了。因此她会看向那只手，确定是否已经扔掉手帕。于是就有了案

“你也知，苏可曼当时被氯仿迷了，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坪上。”他把苏可曼的躺姿描述了一遍，然后说，“我见过一些被药迷倒的受害人的躺姿，与之相比，苏可曼的躺姿显得很刻板。哦，这样说可能更容易理解，大多数被药迷的受害者，肯定会被作案人移动，而她还保持着刚刚失去意识时的躺姿。”

“很刻板？”我迷惑地皱起眉，“什么意思？”

“纵使她机关算尽，但还是难免会留漏！”

暴雨，会冲刷掉这座城市的污垢，但能洗净心灵的污垢吗？究竟是什么，让那些人的心灵布满了污垢和霾，以至于那样变态的、灭绝人的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