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牺牲我们的女儿(2/2)

“可你还是要相信朕，不许随便把朕和秋振宇相提并论。”项晔责备着，又舍不得说重话，反而笑起来，“可当年秋振宇若不把女儿当礼送给朕，朕这辈都不会遇见你。”

屋外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似乎打破了帝后之间的僵持，项晔失笑，不知该拿珉儿怎么好，最后搂过她，在她额上一吻：“朕有时候觉得，你就在朕的心坎里，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可有时候又觉得，离你特别得远，远得像是在天边。这么多年来，这样的觉反复现，现在总算明白了，因为这么多年，你我从未彼此束缚，朕和你在彼此想要的人生里在一起。”

为你泡的莲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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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的肚场，能把你那涉世未的闺女哄得团团转，只要他愿意。”珉儿充满了敌意，似乎即便愿意为了女儿妥协，也永远无法从心里接受这个人她未来的女婿，甚至，“哪怕只有一希望，我也希望元元能再慎重考虑，太后的指婚虽有些人所难，可十个秋景宣，也抵不过一个沈云。”

项晔郑重地说：“珉儿，朕的心意你是明白的。”

终于提起这一茬，项元才落的心又提到了嗓，她咽有些发，哑声：“什么事？”

四目相对，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声，皇帝今天才对沈哲说心里话，他愿意看到为了皇位而浴血，那样的话，一代君王才会珍惜宝座和江山，他不止希望如此，他甚至希望每个儿都能试一试。

项晔仍然企图逃避，可珉儿却：“皇上只放手让儿们历练成，哪怕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也是宿命。但是，请皇上允许我用我的法来守护我的孩。”

门外窗，折回来的项元和项琴正在偷偷听动静，隐约听得几句笑声，彼此都松了气，又怕被帝后发现迅速便跑开了，跑远了项元才抱怨：“方才那架势，我还以为了不得了呢，结果父皇和母后，敢唬人玩儿的。”

这话听着拗，却是帝后多年恩最佳的诠释，即便在一起将近二十年了，可项晔还是最初的项晔，秋珉儿也是当年的她，他们没有为了彼此而放弃自己的原则或是理想。他们把心付了彼此，却又各自守护着自己的人生。

项晔失笑：“别人家的岳母，无不疼女婿的，偏生你这样狠。”

项琴也平静来，看着因为来回奔波而绯红的双颊，她轻声：“，你不好奇母后见秋景宣的事吗？”

项晔懒懒的，喝着茶问：“见过秋景宣了？”

可是这话，要怎么对珉儿说呢？

珉儿应了，不等皇帝询问，便主动说：“对他说明白了，想驸的话，我和你只会允许他个能让我们女儿幸福的男人，什么天什么国家，什么才学武功，都不需要，只要我们的女儿幸福。”

“你想得太多了。”

皇帝伸手往珉儿腰肢上挠：“你再说一遍？”

珉儿冷然：“我不对人家狠，人家就该对我们女儿狠了。”她拿皇帝的茶碗，脸凑得近了，越发看得她底的怒意，“皇上或许看重秋景宣什么学问才，可我这儿看不见，三言两语的听来，只断定一件事。”

项晔笑着，伸手抹了把妻的脸：“这么多年了，你这样盛气凌人，实在久违了。”

项晔大惊，起来，把珉儿，急：“傻，你胡思想什么，朕怎么会牺牲我们的女儿？”

“什么事？”

珉儿轻描淡写地说：“兴许后来沈哲就去元州找我了，兴许我如今在将军府安安乐乐。”

珉儿正经地说：“秋景宣很狡猾，皇上，就算我对他有偏见，还望您防一防。别叫他带着沣儿……”

珉儿颔首：“我明白皇上的心意，也一直如此期待着未来，可是皇上，不论如何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牺牲我的孩的幸福，特别是元元和琴儿。为女，在这世有太多的无奈，哪怕公主又如何？而当年秋振宇把我送给皇上，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有一天，也成为她父亲或兄弟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

珉儿中莹光闪闪，仿佛能看透皇帝的心府：“请皇上允许我胡思想，我才能时时警醒自己保护我的孩，皇上有皇上的天，我有我的孩。当年教导我，要明白为皇后的责任，明白母仪天四个字的意义。可若连自己孩的母亲都不好，如何为天？”

“但我知。”不想珉儿却主动，“如果他襄助沣儿坐上皇位，皇上会把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