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另有目的(2/2)

一面又说：“娘既然来了，去晴儿屋里坐坐，我有几句话想和爹单独说。”

可当皇妃已然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她的哥哥却一步步陷网，就在秋景宣因为自己上了元元而对自己失望时，一直沉默的沈云又给了他有力的刺激。

不在乎的事，当然大度，秋景柔不得二皇上全天的女人，从此把她丢在一边，从此把她忘得净净，她的大度和贤惠，不需要半分作，自然是谁都会夸她的好。

但这两天他没有空闲来梳理他的儿女，那些被淑贵妃聚拢，却又不听命轻举妄动的人，是最大的麻烦。皇帝要大刀阔斧地查这件事，他必须把任何可能的瓜葛都撇清，这日冗的朝会散去后，便奔走在各大宅邸之间，等他见过所有要见的人回到家门前，夜幕已至，空的家宅里，零星几个仆人站在门边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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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转过，却见母亲姗姗而来，更是满脸奇怪地问自己：“云儿，你站在暗和谁说话，我也不是一回见着了。”

沈云嗔：“娘，这话您可别到别说，只怕伯母听了也不会给兴，谁舍得让她犯险境，我脸不脸的，有什么要。”

沈哲啧啧：“真看来，还是胡猜的，你自己心里明白。但事实如此，所以你要有分寸，皇上不让你的事，千万不要多走一步，杀不杀秋景宣，他有没有资格留在元元边，不是你说了算。”

而就在不久前，他白天回家，时不时就会元元笑容灿烂地在这里等他。

沈哲一贯是淡淡的，只是提了两句，沈云则：“这一次查，要查到淑贵妃和他的上不难，但皇伯伯似乎没这个意思。”

侍女忽然这么问，叫秋景柔唬了一，苍白的脸因为羞涩而红了几分，轻声：“没有的事，殿伤了那么久。”

沈云应诺，心思稍稍一转，还是决心：“爹，元元她好像知了什么，我怕她在秋景宣边，另有目的。”

“你看来了？”

“都是我在各的线，来向我禀告一些事。”沈云大方地回答，反问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爹也没歇吗？”

“就是伤没事，明天我就去见皇祖母，您别担心。”他顿了顿，笑问，“元元可好？”

至于何忠……想到心上的人，就不免痛苦。秋景柔暗暗告诫自己，为了那块玉佩，这些日无论如何都不能任何可疑的事，来日方，只要他一直跟着哥哥或是二皇，这辈相见的机会还有很多很多。

把自己吓成这样，莫说夏雨不见得会捡到那玉佩，纵然捡到了又如何，她死不承认就是了。

“可是……”侍女用帕为皇妃散透气，一脸为难地说，“可殿和那几位，有过好几次了，殿伤着不好走路，也不是……”

秋景柔淡淡一笑：“我知，殿兴就好。”

“主，您会不会是有喜了？”

“别说得太晚了，我在你妹妹屋里歇不打，可你们爷儿俩别熬夜。”云裳答应了，便与儿分开，之后沈云来到父亲的卧房，说的便是跟踪秋景宣的事。

“是。”

“罢了，你小心些，也别累着。”云裳不再多问，拉起儿的胳膊摸了摸，“还疼吗？”

“好着呢，今天和你妹妹玩了大半天，我冷瞧着也没什么事，那丫心大吓不着。”云裳笑，“不过这次你可脸了，元元该知你有多了不起了吧。”

沈哲眉蹙：“她知了什么？”

他当面将项元带走，更带着他在外遭遇危险，秋景宣没有亲看到那场面，可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象英雄救的景象，心里那翻江倒海的酸意，让他惊愕自己的人生里还会有这样的绪。

夜里，跟踪尾随秋景宣的人见他了家门，便有人飞速回王府禀告，沈云一如既往地在老地方见他们，吩咐了一些事，又另作了安排。

侍女叹：“娘娘真是大度贤惠，便是其他府上，不见得有您这么好的正主。”

云裳怔怔的，她知儿能，没料到他爹连线都给他布置了，他还不满二十岁呢。可转念一想，他爹十五岁就跟着皇帝去打江山了，若是看到自己的儿在这个年纪无所事事，一定会讨厌得很。

“可笑。”秋景宣自嘲，习惯了孤寂的人，怎么会期待有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