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最是天真烂漫的年岁(2/2)

项元被问住了，外祖母在一旁嗔笑：“你怎么逗孩呢，元元脸都红了，她还那么小，懂什么呀的，不过是瞧着人家合得来罢了。”她上来搂过外孙女，问，“是不是？”

白夫人笑问：“母亲怎么看待一见钟的事儿，您当初和元元的太祖父，可是忘年之恋吧。”

最初和自己一遇见秋景宣的，就是外祖母，不知外祖母现在知多少事，而元州金鱼摊前的一切，都是秋景宣算计好的，他算计了相遇甚至相恋，可最让元元矛盾和难以取舍的，便是曾经炽过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秋老夫人见孩忽闪着大睛，对自己的过往充满好奇，她摸着元元的脑袋笑：“傻丫，几十年过去了，太祖母都记不得了，你想听什么？”

秋老夫人示意白氏离去，白夫人会意，说着去准备心便离开了。元元便更放得开些，伏在老夫人膝：“太祖母，我不知自己怎么了，儿说，我们这些公主皇，不顾天百姓净折腾些儿女，他说得对，可我就是……”

“太祖母，我是不是太儿戏了？”脑中一片混沌的姑娘，悲伤地询问，“我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清雅唯有安：“大公聪明且善解人意，一定不会让公主伤心的。”

不想太祖母却问：“我们元元，当真喜那秋景宣吗？”

项元笑意灿烂，满是憧憬地望着太祖母和外祖母，想听一听她们从前的故事，外祖母曾经受苦她也是知的，可太祖母曾经的故事，却很少被提起。

“你才多大，堪堪十六儿一般的年纪。”老夫人慈祥地说，“太祖母在你这个年纪，也为那帝王将相才佳人的故事痴迷，终日幻想着将来如何如何，跟随辈到各赴宴请安，见着漂亮帅气的公哥儿，心里就扑扑直。人这辈，会被许许多多的事框束压抑，而你贵为公主可以选择两人生，是肩负起天百姓，或是富贵糊涂一生，都没有错，老天爷安排你投生金枝玉叶，任何一人生都是对你前世今生的赏赐，大大方方地照着你想要的样去过，至于儿女，若年后你也了母亲，过着平静而安逸的日，回想起现在的甜酸苦辣，回想起曾经的纠缠不清，都是一份乐。若是另一半曾和你一起走过这迷茫的一段，必然会更珍惜彼此。”

可珉儿的心思全在沈云和项琴的上，担忧而矛盾地说：“我既希望云儿利落脆地解决他们之间的纠葛，又怕他伤了琴儿的心，那两个丫的截然不同，元元就算被碾碎了心，她也能勇敢地自己拼起来，琴儿就未必能想得通。”

项元抿了抿，轻声问：“那我就算不再喜秋景宣，也不辜负曾经的喜是不是？”

秋老夫人嗔：“帝王家，贵族世家，哪里来那么多没规矩的事，是被约束压抑的人的幻想，也是富贵墙外的人的臆想，听多了看多了就觉得假了。”

在发现秋景宣的一切计算，和他企图刺杀母亲的真相之前，她的到底有没有价值，如果真是像外祖母说的，不过是觉着合得来能玩在一起，她又何必这么痛苦。秋景宣若是就此收手，父皇母后的好女婿，自己的丈夫，她能不能真正地放那些芥，从此“幸福”地过一辈？

清雅在一旁笑：“真是稀奇，难得太后开答应，公主却不往外跑。”

项元怔怔地听着，太祖母似乎说的累了，略略歇息了片刻，怜地说：“最是天真烂漫的年岁，就该去实现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好也好，在太祖母看来，上天安排你你娘的女儿，成为大齐的公主，给你最大的赏赐不是荣华富贵，就是这自由自在的，可以你自己去决定的人生。”

“真的都不记得了吗？”项元好奇着，“母后和父皇年岁差得也多，其实在我看来，很不可思议。”

老夫人笑问：“真的不

的别院，了门没再离开，像是不回再去别的地方。

谁能想，从小就让人放心的二公主，反成了皇后心最大的忧虑，一向被念叨的女，却能放手让她自己去地面对一切。此刻，项元陪在太祖母边，正给已经看不清字的老人家念书听。

珉儿叹：“但愿如此。”

白夫人听不得这奥涩的词句，念叨着：“不如念些戏文的好，才佳人帝王将相，多有意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