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能不能亲手毁了？(2/2)

“父皇要重用秋景宣，可你们俩暧昧不清，对父皇对秋景宣都不好。母后自然希望你去任何想的事，只要你开心，但小孩过家家不伤大雅，可一旦牵扯到朝政，母后就不能由着你了。”

走了，只听沈云在背后问：“不去了吗？”她本想呛回去，像从前那样霸地对待沈云，可是想到琴儿，觉得自己还是少和他往来少说话的好，便是也不回地跑开。

珉儿自信地笑：“我要培养更优秀的帝王，让他将来可以安心地离去，不辜负他戎一生，不辜负他为我付的一切。”

珉儿神一晃，被祖母看透了心思她不怕，只是这心思皇帝也该知，甚至这可能也是皇帝的用意之一，她垂帘，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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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皇后的别院，珉儿正看着母亲为祖母梳，她拿着簪等在一旁，看着祖母的银丝在母亲手中被拢成发髻，当年她离开元州时，祖母可还是满乌发。

“我懂。”珉儿，“皇上便是如此，他从不想什么以德服人或是一笑泯恩仇，对手们都是畏威而不怀德，宽宏大量在他们里就成了弱，这是他一贯秉承的信念，对于敌人对手从不心。这些，我都学到了。”

珉儿看过信，便随手递给清雅，说：“将宋夫人的坐席摆在云裳边上，宋渊忙脱不开，只夫人带着儿媳妇来参加琴儿的及笄之礼，就不必为他们一家准备坐席了，在云裳边添上就是。”

秋老夫人：“你娘一刻也不停歇，真真是劳碌的命，珉儿啊，待我西去，你也要时常来陪陪她，十几年前我劝她寻个好人嫁了她不肯，这会再寻怕是也没有合适的了。”

秋老夫人淡淡地说：“难不正因为他是帝王？而你呢？”

“是。”

项元撒着，只见清雅跟着门，递过一封信给母后，她凑在母亲边问：“是谁来的信？”

“让他们恨你，总好过纠结在恩与怨之间。”秋老夫人，“可是珉儿，你若当真要狠心，就什么都不要顾及，你是想温柔呵护孩们，还是辅佐儿君临天，这两条路永远不会相，你只能走一条。”

“待妹妹的生辰过了，给母后一个答复，如何？”

清雅在一旁：“是西平府宋夫人送来的信。”

见女儿掰着手指数日，她问：“算什么呢？”

关于淑贵妃的事，白夫人说得够多了，只怕自己再担心会惹来女儿反，她默默地为老夫人梳了，便说去给祖孙俩准备茶，实则是给她们腾地方好说话。

“为君者，只需心怀仁慈，可握着剑的手绝不能。”秋老夫人问，“珉儿，你能明白的意思吗？”

珉儿则笑：“可他上也有弱，而我一直都无法真正左右他。”

项元愣住，她本是跑来别院打发时间，没想到母亲突然这么严肃，好在太祖母就在边上，她急了撒个还能有人护着，可事实摆在前，兄弟妹们一个一个，总要到她，母亲的话也不是没理。

珉儿笑：“您也是说得容易，便是十几年前，有谁敢娶皇后的母亲？我让娘脱离苦海，但也束缚了她一生，只希望现在将来，能少让她为我担心。”她停了停，继续，“还有孩们。”

祖孙俩会心一笑，但听得门外传来嚷嚷声，元元大大咧咧地便跑来，嘴里喊着“太祖母”，明知母亲也在这里，还故作惊讶，惹得珉儿嗔她狡猾，老夫人却看穿孩的心，说：“去吧，对外只说你在太祖母这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秋老夫人温柔地看着孙女：“淑贵妃来京一趟，你和那两个孩的关系扯清了吗？”

项元张不已，秋老夫人看着心疼，对珉儿：“好好的，别吓着孩。”

项元不假思索：“算父皇来不来得及回京，琴儿的及笄之礼，父皇总不能不在吧。”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淑贵妃娘娘那么弱，路上一定走得很慢，但愿父皇回程不要太着急，怕他累着。”

“你自己的事呢？”珉儿一也不担心皇帝的行程，反是问女儿，“琴儿及笄之礼后，你若是真心喜秋景宣，就好好考虑你们之间的事，不要像小孩玩儿似的。”

“您的意思是……要我即刻给您和父皇一个答复？”

秋老夫人颔首：“皇上也许不知，真正让你蜕变成今日的皇后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