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公主的意义(2/2)

“可是我们能什么？”

午膳很简单，老夫人胃小不怎么动筷，说话的时间远远多过吃饭的时间。秋景宣本是很健谈大方的人，退得宜地陪着老夫人闲聊半天，直等碗筷都收了，老夫人和白夫人散步时，他才有机会单独和项元说话。

正说着，白夫人来找孩们，见两个姑娘都躺了，嗔笑着：“不是说叫起床，怎么也跟着躺了，快起来，咱们和太祖母一用膳去。”

秋景宣心一松，本有一不安，觉得项元在远离自己，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心定了。

“那可不。不如巡的时候，我们跟着父皇些什么，也算不白白当这个公主。”

可是走在一起的人，早就把心放回她自己的心房，走向妹妹和太祖母，项元忽然明白，她可以什么有意义的事了。

么呢？倘若是我们远嫁，有个三两短，父皇必然要带兵踏平那个国家。但是你看梁国，对我们卑躬屈膝，每一年都赠土地，就快从泱泱帝国变成藩属小国，他们的女儿死在大齐，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秋景宣心中一窘，他时刻关注着里的动静，虽然事关机密的大事不得知，但公主去哪儿了这样的动向很容易就能得到消息，但他怎么好告诉元元自己在监视着皇呢？

“兴坏了吧？”

“不是来探望太祖母吗？”

然而等她们到了太祖母边，菜还没有摆整齐，门前却有客人到。这里虽就挨着皇城后门，但终究不是皇地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来拜访秋老夫人比容易得多。来的不是别人，恰恰是缠绕在项元心的秋景宣，他会现在这里，叫元元好生惊讶。

可今天偏偏来了，且是来向老夫人请安，哪怕是知公主在这里，也只装作是偶遇，秋老夫人很和气，慈祥地说：“正是用膳的时辰，景宣也一在这里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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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元一叹：“你我这般安逸，是父皇治国有方，是仰仗将士保家护国，依靠百姓辛勤耕作，可我们却没对这个国家任何有意的事。太祖母也好，母后也好，总说这是我们的命好，难命好就可以一辈稀里糊涂的过吗？”

可秋景宣却郑重地望着她，一贯冷静的男人，像是被什么冲昏了脑般，目光炽地说：“没有特别的事，就是想见你。”

项元甩着手里的披帛，笑着问：“找我有要的事吗，实在着急，便是我在里你也能派人传话来呀。”

既然秋景宣是宰相的孙，来向老夫人请安理所当然，可他们兄妹到京城后，除了一次被皇后命令来行礼外，再没有现过，也许是觉得不够资格，又或是压儿没把这位太祖母当一回事。

秋景宣和项元目光相接，让他惊讶的是，元元的笑容还是和从前一样明亮可，秋景宣的心定了。

妹妹和外婆搀扶太祖母在前慢慢走，项元和秋景宣走着走着就落了，秋景宣才轻声：“对不起，我突然闯来了。”

便胡编造：“我从宣政殿退时，听见有人提起，就想来看看了。”

元元没有追问，可心里又凉了半截，面上依旧笑着：“父皇不在京城，要辛苦你多多辅佐我二哥和皇叔，母后说父皇要重用你，景宣，你学的一功夫和本事，可派的上用场了。”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元元忽然问，“你找我了？”

秋景宣颔首，心莫名地升起一不安，可这样的心思很快又被打消，项元一边走一边对他说：“一会儿你带我门吧，我就不信第三回了，还不能给琴儿买到合适的礼。”

没想到，原来最痛苦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分不清在乎的人话里的真假，最痛苦的是，她还不能问一问秋景宣是不是在骗人。

“我也想不来。”项元一叹，秋景宣的事就不必对妹妹说了，她自己会不愧对任何人的决定，也不愿和妹妹这般“无病”着辜负天赐的好命，翻了个，“告诉你呀，过了夏天，父皇要带我们巡。”

“听说你在这里，就特别想来见你。”秋景宣，“里我去不得，老夫人的别院我能来，就冲动地跑来了。”

“，快来看……”前琴儿忽然喊，像是遇见什么新鲜事，正兴奋地冲这里挥手，项元如遇大赦，便对秋景宣笑，“我们也去看看。”

元元怔然，心里万千纠葛，面上颜笑：“你怎么了呀，我们……不是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