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纠结的爱恋(2/2)

项元连声：“我不会问她，我不问。”

项元摇：“说来，又是我多事了，我只会给你们捣。”

项元把心一定，严肃地说：“我知淑贵妃娘娘她想要什么，虽然同父异母，可终究也是亲哥哥，但我还是希望儿继承父皇的江山，而不是二哥。”

好难得能这样好好地说话，更难得项元会安静地听自己“说教”，沈云竟有些患得患失，怕自己说得太过了，更是舍不得让元元背负愧疚。儿女不得与江山并重，可也是完全互不相的两个世界，彼此都值得守护和付。

项元愕然，惊讶地看着沈云。

沈云却：“可你喜秋景宣不是吗，所以，是我异想天开。”

“琴儿说，让我好好努力，让我别轻易放弃，她想让我她的夫。”沈云，“这是琴儿亲对我说的话，你们妹俩，是要把我让来让去吗？”

沈云颔首，但：“你即便不信我，也不能去问琴儿。”

元元失意地说：“就是奇怪为什么没人来责备我，是因为太讨厌我了吗？”

项元停来，满肚的火气，可换从前必然拳打脚踢，至少也要骂几句才解气，今天却只是心复杂地看着他，看着那个大的人再次走近。

项元回过神，靠在沈云的臂弯里，竟没有意识要让自己站好了再说话，而换从前，她可能早就一掌招呼过去了。

“回去可好？”沈云问。

“沈云，我想……”项元有些张，话说一半又抿住了双。

项元呆住了，心疼得泪涌来，不敢相信地问：“真的是琴儿说的？”

项元，可脚却没动，沈云去牵她的手，项元也没有抵抗，沈云皱了皱眉眉，一用力将项元拥怀中，双臂环抱她的，能觉到怀中微弱的抵抗，沈云正打算要松开不愿勉她时，抵抗变成了微微的颤抖，她哭了。

沈云温和地说：“步幅不同，自然是不一样。”

沈云笑：“先说来听听。”

“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讨人嫌，一年来，我的每件事都令人厌恶。我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有些贪玩骄纵，可是你看这一年，我都了些什么？”项元没有嚎啕大哭，微微的啜泣也停止了，轻轻推开沈云的膛，沈云自然也将怀抱松开了。

“元元？”

“摔疼了没？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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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那你能不能，为我从他边拿一些我要的证据？”

元元却：“所以我也就永远无法成为母后那样完的女，也永远及不上琴儿。我只会闯祸，只会给父皇和母后添麻烦，要不是投胎命好了公主，我这样的女孩，大概人人见了都会讨厌，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了。”

“元元。”沈云走近来，但话还没开，就被她打断了，项元着急地说，“可我若成为别人的妻，你就不能再喜我了，沈云，这世上还有好多女孩，你看琴儿，你看我妹妹。你知不知琴儿喜你，你给她的每一件东西她都视若珍宝，每次要能见到你了，她睛里都会绽放光芒，她那么好，我这么糟糕，你该去喜琴儿才是。反正皇祖母要你孙女婿，你娶我还是娶琴儿，不都是一样，左右都不算辜负了皇祖母的期盼不是吗？”

“想什么？”

沈云搀扶项元站稳，再问了几次疼不疼，可项元却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神呆滞，这叫沈云愧疚极了，后悔说这样的话。

沈云笑：“谁也没责怪你，你何必给自己包袱？”

沈云看着她，没说话，项元嫌弃地哼了一声，提着灯笼继续朝前走，可是后传来沈云的声音：“你什么样我都喜，只要有我在，就算不得所有人。”

“你要拿什么？”项元给了让沈云更惊愕的答案，“我去找。”

沈云：“在你看来儿女的纠缠，在皇伯伯和伯母里，却是家国天的大事。不是讨厌你才没人你，是没得比。元元，今年夏天西北旱，恐成大灾，琴儿的及笄之礼，宋大人只派了妻和儿媳来祝贺，便是因为他走不开。我大齐的富，不是上天白白赐予的，是无数人的心血造就，你的一儿女算什么呢？”

她焦虑不安地说了一大堆的话，沈云都耐心地听了，可他突然猛地一近元元，唬得她本能地朝后仰，重心不稳竟一坐到了地上，摔倒的钝痛让公主摔蒙了，但不等她回过神，就被轻盈地拽了起来，脚没能站稳，而沈哲一手护着她的腰，稳稳地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