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什么都不在乎了(2/2)

远，听得惊呼声的人赶来，远远看到湖面上飘起的裙衫，吓得魂飞魄散。而另一个方向，被促吃了饭就回去念书的项刚好经过，他是听见呼叫才转来看，没有看见秋景柔踢夏氏的肚，但真真切切看到了她拖着夏氏一起太池。

秋景柔唯一一次开，是吩咐人退，地位上她原比夏雨尊贵许多，人们不敢不从，便由着二位走去太池边，她们也纷纷躲到树底去乘凉。

偌大的皇城，离了有烟火气息的几座殿，哪里都冷清，寂静无人的宇在明晃晃的太底显得有几分瘆人，而她们俩，都有可能在将来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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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安乐当差时，听里的老嬷嬷们说，从前这皇城里可闹了，皇后娘娘初的那天，在太池边站了满满当当的妃，想来皇上也曾风。当然皇后娘娘更了不起，她竟然让这座皇城空了。”夏雨慨着，看向秋景柔，“娘娘，将来您皇后，能容得殿三六院吗？不过您也厉害，殿那些侍妾，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夏雨眉蹙：“近来京中死了不少官员，我听三殿的意思，他们不仅仅是因为积民怨犯众怒才被暗杀，他们很多人都是反对皇后娘娘的，认为皇后要第二个武则天。如今一个个死的不明不白，无疑就是皇后先动手了，那么她为了她的儿，早晚也会对二殿三殿动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讨回公？”

夏雨不不慢地走着，笑：“照我们的约定，将来在这里主的人该是我，三殿温弱，最怕麻烦，我若不想他有三六院并非难事。皇后娘娘真是给大齐的女人开了个好，往后历代皇后都能效仿她，效仿祖宗总没有错。”

项元地嘟哝几声没作答，但一样的话现在听来，心里不再那么反，从前听一个字就会躁，现在不会了，难是因为她中的沈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沈云？

这话听得人心慌，夏雨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几步，可秋景柔猛地扑上来，抓着她的胳膊，提起膝盖重重地在她肚上。

秋景柔的双眸变得黯淡无光，像是早已脱离尘世：“孩没有了，何忠也不会再回来，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秋景柔神定定的，似乎本没在意她说什么，夏雨却：“嫂嫂，淑贵妃输了，我们可不能输，咱们该替自己的丈夫，为他们的亲娘讨回公你说是不是？”

剧痛袭来，夏雨惊叫呼救，可不等她挣扎逃脱，秋景柔竟带着她一起太池，四溅，华丽的裙衫还浮在面上，两个人的早已沉去，在里夏雨还有意识挣扎，可秋景柔死死地拽着她，要带着她一起沉底。

可纵然这些话，也没能动皇妃，她木木地说：“我的孩没了，你说行房不会有事，结果我把孩害死了。”

“你……”项元气得不行，一屋人却乐了，云裳来搂着孩，“不生气，是婶婶不好，婶婶不该说这些，可婶婶不是拿你开玩笑，是真心的。”

这一边，秋景柔扶着夏雨，走着走着便离了寿，自然是因为她们有话要说，不能让寿的人听见，人们见有皇妃陪伴在侧，也就不阻拦。

书吧，我知你坐不住了。”谁知弟弟却说：“婶婶，您说些别的吧，不然连饭都不给我吃了。”

秋景柔依旧不言语，太池就在前方，光波光粼粼，一闪一闪刺她的睛。

太池宽阔浩渺，湖面上来的风带着些许凉意，终究已是夏末。

夏雨这才想起这一茬，忙问：“孩真的没了？我看你的气不一样了，心里正犯嘀咕。可是……我也跟你说了，要小心啊。”

“我腹中若是皇孙，兴许就是大齐第三代皇帝。”夏雨笑着，“都说太后是最有福气的女人，可不是嘛，但愿我也是。”

秋景柔不理会，只：“太池边凉，我们去那里走走。”

“你看那里，我听老嬷嬷们说，原先是宏伟的殿，结果被一把火烧了。”夏雨，“当时皇上失踪了很久，可一场火却把人找了回来，所有人都以为皇后娘娘葬火海时，她却坐着船现了。而那场火，把我们的婆婆撵了皇，每次想起老嬷嬷们的这些话，都不敢想象当时是怎样的形，皇后娘娘的确是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