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你会生母后的气吗？(2/2)

如此，沈哲连夜离京，赶去封地办淑贵妃的丧事，待他离去后，元元才回。里和她门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往安乐去的方向，往来的女太监多了些。

安乐里，元元跑来，空置许久的殿阁，已被布置成了灵堂，只有这里的女太监是穿着素服。她径直正殿，殿停了棺，棺是衣冠，只是淑贵妃的东西里早就没了，据说是放了一贵妃服制的礼服。

元元呆呆地看着她，那嬷嬷也顾不得公主，门去禀告沈云，沈云穿整齐往父亲屋里来，说是也要跟着去，沈哲却：“你只安心养，这是皇上的旨意，淑贵妃的丧事直接从行发，京城里仅仅在安乐祭奠，没什么事要你心的，你安心在家呆着。”

皇帝负手站在棺木旁，元元走上前轻唤：“父皇。”

云裳叹息，起：“娘娘，那我还是去看一，终究是妹一场，没有她当初把我来京城，也没有我今日。”

这几日，沈云一大早要等元元来了，才一起和她早膳，之后一整天待在一起，也不觉得腻，两人不知怎么，竟能有说不完的话，从朝廷大事，说皇族里的家事，自然淑贵妃是这阵，里外的话题。

“要是淑贵妃娘娘就这么殁了，你说母后会后悔吗，父皇会怪她吗？”

但是项晔偏偏不开，珉儿心中笃然，她绝不主动提。

“父皇呢？”

“是。”元元规规矩矩地照着，在灵台前行大礼，起后就被父亲揽在怀里，她小声地问，“父皇，你会生母后的气吗？”

清雅不得不来告诉皇后，珉儿听了，淡淡一笑，将笔放，命女捧清净手，吩咐清雅：“这是我为淑贵妃写的悼文，你拿去安乐请皇上过目。”

两天后，封地那边的消息不乐观，才回来不久的项沣不得不再次快加鞭赶去母亲边。

回到涵元殿，殿中一如既往的安宁，只见洹儿蹒跚着从大殿的门槛后爬来，抬瞧见，立刻撒着跑来，可人小脚力不足，一摔个大趴。

“去吧。”珉儿，“顺与元元讲，她还没嫁呢，已然及笄的姑娘，夜了再晚也要回。”

“是。”

珉儿冷冷：“我本就没打算让皇上去看的。”她看着云裳，“你自己去不去，我不拦着也不托付，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清雅摇：“婢也说不上来。”

帝后之间的气氛隐隐约约的微妙，就连项元也察觉到，她不敢对母后或父皇多嘴，这些话只能对沈云说。

项晔回眸，淡淡一笑：“来了，去给淑贵妃上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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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飞奔来抱起弟弟，小家伙瘪着嘴随时要哭，元元亲了两说：“不疼不疼，亲亲就不疼了。”

“皇上正在安乐。”

云裳领命，本是兴冲冲来，这会儿却心忡忡地会去，打发人送元元回，见了沈哲由丈夫了安排，隔天天一亮，就离京了。

元元忙问：“母后什么反应？”

“不知，我倒是觉得，这些事，伯父伯母彼此之间明白就足够了，犯不着给旁人代。”沈云劝，“你不要烦心，他们还有什么没经历过。”

沈哲：“我接了你母亲就回来。”又问，“元元在家里？”

洹儿努力忍了又忍，还是哭了。他一哭，母嬷嬷女太监蜂拥而来，将小祖宗团团围住，元元倒是被挤开了，却见清雅走来，挽过她说：“娘娘在殿里了，正没人说说话。”

转该是沈云吃药的时辰，元元亲自去小厨房盯着，带着丫鬟端药来，就见府里的嬷嬷匆匆跑来，见了她就说：“大公主，您先回去吧，淑贵妃娘娘殁了，消息哥哥传来，王爷要去封地为贵妃娘娘办后事，让大公过去说话。”

便见项元从门外来，朝沈哲福了福，沈哲好生：“回去吧，万一，我说万一你父皇母后发生争执，你别担心别嘴，劝着你皇祖母也别，让他们去就是了。”

元元连连，怔怔地又问：“皇叔，淑贵妃娘娘真的殁了？”

沈哲叹：“已经是昨晚的事了，没想到这一次，是真的。”

“那……我去看看父皇。”元元却往反方向跑，去找她父亲了。

至于皇帝，这几日忙忙碌碌，总在清明阁待着，夜里归来涵元殿，一声倦了便睡，珉儿知他心思，倘若他开，自己岂有不应的理，更何况他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