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3)

七小，我说什么都要表个态的。人家比我还小了一岁呢，虽然是个庶的，但嫡的肯定是往世家大族里嫁的，怎么得到我呢？我太后悔了……”

对此，程家兄弟的反应截然不同。

路谦斜看他：“他们聊天很无聊的，你确定你要旁听？万一他们兴致来了，个考题考你，你怕不是连题目都听不懂吧？”

本来，程表哥还没什么概念，可听路谦这么一描述，脑海里就浮现了一群年岁跟他爹差不多的老学究，在一块儿品茗聊天……

“哼！”祖宗一个拧，胖的躯来了个格外扭曲的动作，这要是放在活人上，那老腰算是不用要了。当然，祖宗是无所谓的，他就算把自己拧成个麻，也照样活蹦。

“……翰林院最不缺的就是三鼎甲。”免试翰林院啊，路谦都不知自己接过多少个状元了。

等到了初三后，他就开始疯狂的打卡踩，各都要去拜访，哪怕是同级别的，他年岁轻资历浅，也该是由他面才对。

见自家堂弟被撵走了，程大少爷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倍自豪。看吧，虽说他还只是个秀才，但都能帮着接待翰林官了，还有上届的状元等人。这要是他去年中了举，那就更完了，还能借机讨教一二……

路谦提前让程表哥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又将程大少爷喊过来，让他到时候作陪。

幸亏程大少爷忙着复习功课，待在二院的厢房里足不，而路谦又是住在三院里的，两人很少有碰面的机会，不然很难说谁更受伤。

正月里的计划安排定好后，路谦就发现自己其实没两天可以浪，顿时又开始吁短叹，概官太难了。

说起来，路谦是康熙十七年中的举人，然后在康熙十八年的会试中落榜，又参加了博学宏词科朝为官。

路谦说着说着，就对上了祖宗那双死鱼。

程表哥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重重的：“我去找南北商行的三掌柜喝酒！”

程大少爷是受若惊，尤其是听说来的还有上一届的状元榜探时，更是激动得原地转圈圈。

遗憾肯定是有的，饶是被祖宗称为大傻的程大少爷也知自己不可能跟状元讨论如何中举一事。说白了，他就是个陪衬的，光听不说的那。可就算这样，他也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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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吃喝是不缺的，好酒好茶也是成堆的往各人屋里送。程表哥好酒，程大少爷则是习惯了喝茶，路谦其实两者都不，但考虑到醉酒的后果太可怕，他就假装自己很喝茶。

他停顿了一瞬，又：“我就随便说说。”

路谦看的一脸茫然，好在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他便定了初六的日，等待客人上门。

大半夜的，讲啥鬼故事呢！！

看来，这趟京城是来对了。

夜后，祖宗语重心的告诉路谦：“我觉得程大傻可能上了你。”

是拜帖而非请帖。

散馆考不仅仅关系到他们的前程，更无异于决定他们接来的命运。

来拜访路谦的当然不可能是朝为官多年的，像那人，就算品阶不如路谦，那也是拉不这个脸的。

初六来的是翰林院的同僚，当然是级别比他低的。

而跟他同一届的士，三鼎甲都是了翰林院的，状元为从六品的修撰，榜和探则为正七品的编修。另外，还有二榜的士，但凡是通过了翰林院考的，都会被授予庶吉士，但庶吉士无品无阶，得等到三年后的散馆考时，依据的成绩还评阶定品。

路谦：……

初一初二，路谦就老实待在家里，哪里也没去。

大年三十没什么好提的，味佳肴是肯定有的，程表哥置办年货，那绝对不可能有什么缺漏，只有可能买的东西太多了。不过，京城的冬天嘛，那就完全不用担心坏掉，只要放在院里冻一晚上，那是拿着柴刀都劈不开的。

在这前提，这一日也

初六这日的待客倒是很顺利，想也是，会递拜帖前来拜访的，总不能是对路谦有意见的。其实，要说这些人也不是没有傲气，但瞅着新一届的会试即将举行，就算他们也曾有一展宏图的想法，也不得不面临江后浪推前浪的尴尬境地。

于是，初六这天，来的都是康熙十八年的士。包括那一年的三鼎甲，以及几位二榜士。

打扰了，告辞！

但这话对程大少爷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他梦都想中举，状元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天边的云彩，距离太远了，连梦都不会梦到这个的。

令路谦没想到的是，他这边都收到了拜帖。

相较而言，程表哥就很生气了：“我呢我呢？你们聊你们的，怎么还要把我赶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