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3)

……”

“陈忠。”在陆徜刀飞来的同时，应寻沉声打断衙役的话, 又朝陆徜, “陆公, 陆娘这状况最好不要再外风，我让陈忠把大夫请过来看诊吧。”

他虽然着急公务，但也不会在这时候人所难。

难得应寻能说这番话，陆徜神稍缓，略作思忖后便：“有劳应捕快。”

应寻微一颌首，朝边的小衙役：“快去！”

小衙役匆匆跑陆家。

陆徜里只有明舒，顾不上招呼应寻，应寻也不客气，自己在靠近门的椅上坐，看着门外街景不言不语。

“去屋里躺会？”陆徜问明舒。

“屋里闷。”明舒又摇摇，她喝了两，上盖着曾氏拿来的披风，睛闭了闭，又睁开，望向应寻，“应捕快来我家，是为了卫献的事？”

应寻这才转过来，瞧着她恹恹的神，便：“是为卫家的事，不过不着急，你先看了大夫再说。”

“不着急你能坐这等？”明舒一看透，虚弱笑笑，语气是一贯的诙谐，“有什么想问就问吧，别耽误你们查案。夜光粉的事，有眉目了？”

应寻：“今日上午又打捞了一遍莲池，果然与推测的无差，池中捞装原本装有夜光粉的香，香已被勾破，断湖中，我问过卫夫人，那确是卫献装夜光粉的随香，和我们推测得差不多。只是可惜，昨晚我已经让人趁夜翻查了卫府所有人的鞋，尤其是那几个重要嫌疑人，可均无所获。”

虽然夜光粉的线索非常关键，但并没能通过它指证凶嫌，案仍旧凝滞不前，除了确定卫朝过东园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杀人。卫朝又一咬定自己只是向卫献借钱，和卫献在东园园吵了几句，卫献不肯替他还赌债，他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卫献还清醒着。

这些说辞，宋清沼和陆徜去见卫朝时，卫朝已经详细说过，与应寻手上的供笔录吻合。

解释完前因，应寻又问：“此番前来是想问问你，呆在卫府三日，可还发现什么其他被你忽略的古怪之？”

听闻夜光粉没能揪凶手，明舒有些失落，只：“我知的事，都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应捕快了，就连从二夫人嘴里的那秘辛都没落，哪还有什么被我忽略的东西？”

她，脑袋正发胀，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提及卫家秘辛，她不免又问：“卫家那两个妾室，可有眉目？”

“已经派人去查了。”应寻言简意赅，并没透太多信息给明舒。

明舒“哦”了声，把往旁边一歪，正歪靠在陆徜手臂上。陆徜知她力已大不济，打断他们的对话：“到此为止吧，别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