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2/3)

他说着又指着丝帕图样。

这条退路，不是他的，是他母亲的。

故而圣人念赵景然之孝心，旨将其大肆褒奖一番，转就在汴京城传开，引发效仿。受此影响，柳婉儿的提议突然间备受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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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绸缪。有魏叔这句话，我才敢放手一搏。”

应寻刚知的时候，也与明舒同样的反应。

三皇赵景然向圣人言，愿意代替圣人登上禅台行禅，向十方诸佛并先贤先圣们拜祷，替天万民求父母康健，以尽孝。

如果四个月前命锁还在余连手中，那柳婉儿所谓的“命锁留给尚在襁褓中的她”本就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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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兴赌坊？”明舒诧。

离盂兰盆节还有三日时间，京城里的大小商铺已经开始售卖应节的东西，金银箔纸、祭品心、河灯天灯……琳琅满目。

也不知该说柳婉儿的运气太好，还是什么旁的原因，由她提的在盂兰盆节当日建普渡棚救济穷苦人家的提议原本因附和的人太少而不上不正尴尬着，没想到七夕后的第三日，就来了个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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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从闻安嘴里听到这些事时，一时间竟不知何想。

寒暄了几句，明舒就明缘由，将图样到钱老板手中。

可谓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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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赌坊很快就到，因为有了上次的机缘，明舒和应寻赌坊找钱老板并没遇到障碍。钱老板见了明舒倒还颇为，将人请堂看茶说话。

“那后来呢

他没有退路。

“还有，从余连的狐朋狗友那里打听到，余连此人滥赌成，欠了一债，但今年三月时却突然还清所有赌债，变得手阔绰起来，很是逍遥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又因滥赌而欠债。”

“边走边说。”应寻带着她往大兴赌坊走去，边走边说起近日的展，“我拿着你画的图样让人走访了北斜街和行街所有的当铺和彭氏三人常的场所，总算有些发现。有人曾经在大兴赌坊瞧见过余连拿过这枚命锁，打算抵给钱老板还赌债。”

陆徜这两天忙得不着家，明舒也不知他在查什么，她也在家关了两日，心中已经渐烦，今日得了应寻的信再忍不住，也不让他来找自己，只约在北斜街见，门时后照例跟着一大堆护卫。应寻在北斜街的老槐树等她，一见她就报了个地址。

“余连和他母亲彭氏只靠蔡氏接济勉度日，蔡氏应该是没有能力替他还上这笔赌债的，替他还债的……恐怕另有其人。”明舒思忖。

大兴赌坊不就是当时她救余连的地方？

盂兰盆节的禅台仪式是历年风俗，只不过从前向来由得僧代圣人登台行禅，由天家皇嗣亲临，则更显心诚。

钱老板眯看了半天，才：“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余连那时已经欠我百余两银。陆娘也知赌坊的规矩，欠钱是一定要还的，否则……当时我给了他最后期限，他筹不到银，后来就拿着这个命锁来找我，说是利息，又求我多宽限两天。我见这东西不像普通人家的，就问他从哪儿来的，他说是他娘压箱底的宝贝，他偷来的。这条丝帕，好像当时就包裹在命锁上。”

“什么时候的事？”明舒猛然煞住步伐，震惊万分地盯着应寻。

“大约四个月前，也就是今年的二月底。”应寻。

无需柳婉儿多功夫，很快就有自动上门愿意加普渡的夫人小，当然也有自己建棚施粥的人家，不过比起柳婉儿筹划了多日的善举，又显得拾人牙慧，声势也不如她，因此不过两天，柳婉儿的普渡会就浩浩起来，如今倒不是别人嫌她，反而要她挑别人了。

禅台足有七层之，登台者需天明而上，在此期间不能吃喝，坐足一日，待众僧咒完毕，法会结束，方可台。

尚书府因为这档事在京中了个大脸，冯氏得了太后嘉奖，卢则刚面上有光，越发信这新来的卢三娘。

而这个人，就是她们要找的。

但这禅台行禅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