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3)

“为什么？”关绍祖不服气地问。

“照他说的。”他一边嘱咐那个刑警，一边离开胡亮，在尸周围仔细勘查着。古洛很喜，也很擅勘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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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像是第一现场。”胡亮沉思着说。

这个清晨，雨刚刚停了，太还没有来，灰的天空上布满了灰和黑的云，看样今天还要雨。虽然这是夏初，但从北方广阔的天空中一冷空气不断地而来，到了城市上空就变成大颗大颗的雨滴，密密地浇来。前些日被太烤炙的空气像是烧的石被凉浇了一样，化成蒸气，冷却了来。这连天的降雨，让这座东北的大城市回到了天的料峭，人们又穿上了袖衣服，早上有许多人都上了背心或是薄衣。人们的作息时间也改变了，起床要比前几天晚了一些，刚刚开始晨练的老人们也缩回家中。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冷清、寂寥的时刻，店铺还都关着门，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也没有汽车通过，一切都是寂静的。不过，这寂静中有诡异的觉，如果看看那临街的黑的窗和蒙在雾中的大树，恐惧就会像这冰凉的空气一样从渗来。这似乎是要发生事的一天。

果然，就有了一声尖叫，撕碎了寂静的天和地。一个中年妇女，像疯了一样地在人行上跑着，不知为什么她有时也拐到路上。她的速度并不快，而且有些瘸，但这已经是她用尽了浑力气才到的。再过一会儿，她将会见到警察，也就是在那一刻她终于支撑不住而昏厥过去。

药房里一个昏昏睡的药剂师在值班。他冷淡地看着着警服的古洛，心里很是腻烦：“睡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事了。”他从一个小时前就这么想。

“小胡，你怎么看？”古洛对一个大英俊的年轻警察说。这是刚从北京分来的大学生，是公安局最稀罕的宝贝。所以，局一定要让古洛带他，因为似乎只有古洛的平能让这个看样有些目中无人的青年听话。他跟着古洛刚刚破获了一起重大案件，在那起案件中他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几乎没有任何纰漏的推理能力，但事实证明他的推理全是错误的。但他不仅没有气馁，而且表现得更有个，更自以为是了。

“给他，给他。咱们惹不起，如果真是……给他，给他……”关大林的声音渐渐小去，他陷了昏迷。

“死的地方有意思。”老刑警，号称本市第一神探的古洛，心里想。姑娘倒在本市主要的一条通衢大和一条小路的接，她的上半倚在一堵低低的泥墙上，这泥墙是市人民医院台阶的护栏，只要她站起来，再走几步路就可以走不该死的人会不死，该死的人会死去的地方。

“嗯，有理。能证明她份的东西找到没有？”古洛问一个刑警。

这是个年轻的女孩，很漂亮，也时，跟鞋、浅的连衣裙，细的脖上缠着一条真丝的围巾，这就是杀人凶。有人用它制止了女孩的呼，让这朵盛开的朵早早就凋谢了。

“没有。”

“扔到医院门，如果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是为什么呢？离太平间近些？是幽默，还是变态心理？”古洛抬向医院大门里看了看，透过玻璃大门，通过漆黑的大厅，有个窗亮着灯，那是药房。古洛走了去。

“

“查查有没有报失踪人的，再把她的相片登到报纸上，对，还要上电视。”胡亮斩钉截铁地说。古洛笑笑，他不觉得这个大学生冲撞了他，反而开始喜上这个多少有些自命不凡的青年了。

“你要藏好我给你的东西。如果……唉……算了，如果有人要，你又对付不了他，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