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2)

“有个姓艾的来过两次，我那姑娘像是中意的……”母亲的心又碎了。

“不就是那个姓倪的事吗，我怎么不知？”周洪武的妻立刻说。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是同学，还是别人介绍的？”

“这……详细的我不知，真不知。”

“谁能娶得了我那姑娘？不！他们不！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想娶我姑娘，梦呀……对，就是梦……”他拼命挥着手，幅度大得几乎打在李国雄的脸上。和李国雄一起来的刑警几乎要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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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来个人，你们说一那个姓艾的模样，他给画张像。”李国雄说完，大踏步地走了去。虽然他也曾是个平民，但已经不习惯待在这肮脏、丑陋的环境中了。

“要想好了再说，你如果再这样，我就认为你是故意作伪证。伪证，懂吗？你要学学法律知识，要建设法制社会了。”李国雄板着脸，教训着这个着近视镜，穿着西装，系着领带的男人。“还穿西服，就是为了勾搭女人的。”李国雄想。

“哎！”他刚一呵斥，李国雄就摆了一手，制止了他。“他们是谁？看样不止一个呀。”

了。

“只见过一个背影，个不，像是胖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

“对。她是个好姑娘。不过，那是原来，后来她就学坏了，常去舞，还和外国人混在一起。”李国雄知这个姑娘是和外国人在一起喝过酒，那个说英语的非洲人还送她一件很漂亮的衬衫，但没有任何不轨行为。当时，德约束是那么严格，特别是还有些民族主义绪，于是，公安局就把姑娘拘留了，但第二天就放了。

“有个！我告诉你不要瞎说！他们都不。”倪刚野地打断了妻的话。

“对，有的是，但都不行，都不是东西。”

“那小呀！我不同意。我告诉你，他像个什么，像个神病！对，还娘们儿唧唧的，我不同意。”倪刚将最后一句话拉了声调说。

“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她吗？”李国雄对这个文质彬彬的家伙充满了憎恶。他这个人对文明总有抵绪，很看不惯古洛和胡亮那对搭档，因为他们尽说些书本上的话，还老是会心地大笑。再加上，这个人住在一栋六层的楼里，房间宽敞，窗明几净，光透到客厅的每个角落，洋溢生机。

“我真的不知。”那个中年教师叫周洪武。他几乎要哭来了。

“噢，在哪儿？什么时间？”

“这我不知。”母亲说。

“今年天，晚上七多钟，在横向街。他们俩搂着，往前走。”

“知。要不……”

“警察？嗯，让你招猫逗狗，这回把警察都招来了。”

“你胡说些什么？”周洪武红着脸说。

“他的全名叫什么？在哪里工作？住在哪儿？”

“对，对，你说得对。我也不算说谎，我没记清楚。”周洪武急忙辩解着。

“结婚？你说笑话了。”倪刚笑了起来，酒这个鬼又回到他的心中来。

“你让她说！我告诉你，你要再这样，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这是为你姑娘报仇的事，你怎么不合呢？”李国雄声俱厉地说。

“你……”周洪武刚要发作，李国雄就说：“我们走了你们再理家务事。现在……你也坐来。”李国雄见那个女人要走，就说。女人倒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屋角的沙发上，将菜篮放在地板上。

“我胡说？！你以为我不知你的那些事？氓！”女人骂。

“要不怎么能和你黄呢。”

“我见过，个是不，得白净。”周洪武的妻说。

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来。她个不，但很漂亮，异国风的脸型，大睛看人时带着傲慢。她穿着白的衬衫，淡黄的裙，提着一篮菜。

“你又说谎，和外国人那次时，她和你还没黄呢。”李国雄掌握的况很准确。

“噢，那更好。听说她有个对象，你知是谁吗？”李国雄问周洪武。

“我听姑娘说好像是舞认识的。不，我说不准，记不清了。”母亲说。

“她什么都不知……”周洪武说。

“我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和你们单位的那个什么科的事当我不知？你都臭透了。”

“我说的对象就是可能领回过家、你们看见过的。这么说吧，就是准备结婚的。”

“见过吗？”

“那怎么啦！男女平等。”女人一扬，一脸的轻蔑。

“有一个……”倪刚的妻停止了哭泣，怯生生地说。

“别嘴。说，把那人的况说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