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2)

“线索还是从那个翻译，或者导游开始吧。咱们也调不日本警察的档案。”古洛说，气里也有着些颓丧。他虽然久负盛名，破案无数，但这回却是第一次跟外国人打，心里有些没底儿。“可不能这样，外国人也是人，脑也是人的脑，照样死亡，照样有谋杀……一切跟中国人没什么太大不同。别像个土包似的，没见过洋人是怎么的？而且还是个华裔。”古洛在心底里不断地给自己鼓着劲儿，可还是多少有些提心吊胆。

“那也得睡觉呀。”胡亮及时地了一句，并且满意地看到计佳的神。“这些翻译都得不错。学外语的和我们搞公安的女的就是不一样。”胡亮想起他的大学同学，心就沮丧起来。

计佳来到刑警队，虽然她表沉静，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古洛本不相信这张脸和那副表是真实的。

“这两天你回去得晚。上面写得很清楚，一天和他们一起喝酒，一天是因为一些费用问题和他们涉。这两天，据金太郎的妻说，金太郎都去了，是吗？你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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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散步的话，他可能就在附近，或者在宾馆的院，如果逛街，可能要走得远些。”

“谈了谈。不是正式的，因为这事并不怪我。是我班后发生的。虽然有人说，我们这行的没有什么上班。”计佳想起说这话的人，就很生气，正是那个想追求他的小目说的。“这个农村土包，真不是东西。”计佳一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骂。

和李国雄相比，古洛和胡亮的调查就不那么顺利了。被大分人认为的劫财杀人，并没有得到确实的证据，那几千块外汇券没有现在可能现的任何地方。能用的线人都用上了，他们几乎都伸伸，说：“太岁上动土，谁不想活了，杀外国人。”接着就是摇。他们估计得不错，在犯罪的圈里没有传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当然，古洛和胡亮并没有放松这条线，但他们同时也行着有各可能的调查，这当然是古洛的想法。不过，这似乎更难一些。原因是死者是个外国人，而他的家属匆匆地回家了，但尸还保存在医院太平间里，金太郎的妻伊藤说，她过几天就要回来，清次郎也说，理一公司的事务，他也回来，火化亲人的遗，然后带回日本。

“噢，和他妻说的倒是一样。他是逛街，还是散步？”

五 循迹，目击

“不，他都在。是我们办完事以后，他去的。都是和我一起的大门。”

“两次都这么说的？”

“那我就不知了。反正穿面的，说是大学毕业不时间。”

李国雄将对郭金荣的程序重复了一遍。这个相貌秀气的姑娘就说：“这女的姓倪，我们都叫她小倪。她盘儿亮，认识的男的不少，经常来这里唱歌、舞，还有外国人请她来呢。这男的我也见过，小倪说是她男朋友，姓艾，好像在银行上班。”

李国雄心像从窝里飞了一只鸟一样。“白给！”他想。

“嗯。”古洛仔细看了两遍，让凑到他旁边看的胡亮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看看我的工作日记吧。”计佳拿一个蓝封面的笔记本。“是个细致的姑娘。”古洛不由得对前这个宛如遇到通事故的姑娘产生了好，虽然他是最懒得记什么笔记之类的东西了。

“哪个银行？是什么工作的？”李国雄问。

“有区别吗？”

“你每天都几回家？”古洛着了烟。

在偷听……真能得瑟。”

“老虎吃天——无呀！”胡亮说。后来古洛才知这个年轻人有好多这俏话。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理。可我不知……对了，他好像说是去看夜景。”“又是看夜景。这城市的夜景有那么迷人吗？”古洛想起黑暗的小街，和如同在小街上上蜡烛的大街。

“旅行社的领导找你谈什么了吗？”古洛掏烟盒，一支烟，将烟盒扔到桌上。他有意把话说得轻松一些，要不然和这沉的天气合作起来，会对当事人产生不必要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