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3/3)

“除了这个事外，关大林再没有什么可值得注意的东西了。一个农民一辈就是那么平平常常地度过，留后代，就蹬见阎王了。”

“还会说。以后写小说吧。”武朝宗神秘地笑着，谁都不知他说的是反话，还是夸赞。赵白的脸红了，如果是讽刺，他是不会脸红的。他表异常的原因是担心让队真看他的雄心壮志，那就是当他几年警察，就去当作家，当然不会去写破案这样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而是要像琼瑶一样，专写，在这方面他苦涩的恋经历足以让琼瑶容失、金盆洗手。

“你再接着说。”武朝宗这几天才真正的像个领导，尽琢磨这两个的事了，他觉得这个聪明的赵白肯定会有些他想不到的思想。但赵白却令他失望：“这……我不过是客观地提供这么一个非同寻常的故事，是不是条重要线索我还没想过呢。”

“嗯，你去搜集文学素材了。你说，你说了这么半天都是废话。”武朝宗真的不满意了，尤其是他看到赵白刚才眉飞舞的样，就更加恼火，再加上他对这个案本来就有些绝望。“又是无案。”他思忖。

令省公安厅都到吃惊的是，这个县的无案最多，虽说可能犯罪动机很简单，如邻居吵架、借钱不还、离婚、私通等，但却很难抓住凶手，主要原因是群众不合。当他们认为某人该死，那就会袒护凶手，就好像杀人者不过是替天行。公共的法律在这里就像贸然山老林中的游客，很快就被密集丛生的树木挡住去路和视线。可是，后来武朝宗回忆，这个案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奇特的案件，但并不是因为案本错综复杂，而是他在破案过程中，几乎所有的事实都和他预料的相反。赵白的汇报印证了这一，面李红的汇报使之更确定了。

“你说说吧。”武朝宗无打采地说。

“我问了关绍祖的媳妇。她开始时不想说，后来说是怕她婆婆嫌她多嘴，他们那村最不喜说话多的人，她婆婆也一样，就是没把自己算在……”“哈哈……”武朝宗笑了。

“李红呀！没想到你说话还风趣的。”说完，他又笑，直到了泪，并且烈地咳嗽起来。

“第二天她才跟我说了实话。你们猜猜是怎么回事？”李红打住了话，他似乎受到了队的鼓励，又觉得赵白的汇报很有意思，值得他学习，就决心在风趣上再加些悬念。

“快说！这是汇报，别搞神秘的那一。”武朝宗沉了脸。

“那我就说！他们家被人搜查过！”李红大喊着说。

“什么？”武朝宗的嗓门儿更大。他看了一赵白。在他叫喊前的十分之一秒，赵白的脸就更白了。

“真的吗？”他斜看着李红。

“可……我没胡说。”李红声音小了来。

“快说！怎么回事？”武朝宗的声音却一儿也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