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问关铁栓，永远是大概还得一个小时。

月亮忽隐忽现，光芒像是在和这几个走夜路的人捉迷藏一样，一会儿现在树木被砍伐光的小路上，在他们前动，明亮得快赶上白昼，一会儿就隐蔽了，就像化夜中，有时是藏在密的树荫中。焦躁、疲劳、困意，从人们的脚底向弥漫着，李红甚至走着走着就睡着了。赵白恶毒地说：“听说只有才能站着睡。”李红有些生气，但倦意是那么大，足以剥夺所有人的正常，他乎乎地又半睡过去。

晨曦是慢慢来到山里的，树、小路、树枝缓缓地显现来，就像在暗室里逐渐显影的底片。鸟活跃起来，在树林中飞来飞去，有的已经用歌声来迎接黎明的曙光了。晨雾弥漫着，就像舞台上的幕布，一旦拉开就是火红的旭日。空气却忽然冷了来，甚至比昨夜还要冷，伴随着气，轻易地侵武朝宗单薄的警服中。

“就是那儿！”如果不是这一行人走了两个小时，这喊声将是多么的令人振奋，但这时困倦和寒冷已经冷却了血，麻木了神经。只有武朝宗勉应：“哪儿呢？”

关铁栓的力真是可怕，他跑到前面，回过说：“就是这儿。”武朝宗也看见了，这是个树枝搭起来的窝棚。武朝宗的倦意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快走！”他喊着两个助手。

窝棚里有人睡过的痕迹，那是草铺的床铺一样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比野兽住过的巢还净。

“这正说明了住这儿的人可能是凶手。”武朝宗很有把握地想，“好好搜搜，雁过留声，我就不信能收拾得这么净。”

但事实是这里的居民就那么净，连颗米粒儿都没留，就如同从不吃饭一样。

“到周围找找。他就不吃东西？”武朝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