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2)

“你上次说他找你的时候，怕得厉害，好像有人追他。追他的人是黑胖吗？”

“什么？”

“提审他。”古洛的话让老张和胡亮都很吃惊，他们不知古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怎么回事？提审这个人什么？和这个案不是没有直接关系吗？”胡亮左思右想，觉得这个人不过是个窝藏犯，因为刑警大队其他人已经提审过他，结论是他并不知上官杰是个杀人犯。

“好像没有。反正我就知这些。”对小杨来说，说谎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他吻决，表也很真诚。

“有儿。我还需要想一想。我要求先不要通知日本方面。”

“这……也有可能。有人追他，是我猜的。要不就是他被人吓的。”

“嗯。”古洛见没有结果，就向带他来的刑警示意带他走。

“我已经说过了，是黑胖，你们应该把他抓起来。”

老的，小的确实是我的。”

“你在胡说。他不怕黑胖，也就是说即使黑胖找到他，他也不会吓得躲到你那儿的。”

“你藏起来是在躲避谁？”

案结了。回到江城后，古洛和胡亮向萧劲局了汇报，准确地说，是胡亮一个人在汇报。

“说吧。上官杰是怎么回事？他在躲避谁？”

“我已经说过了，是南城的黑胖。他和黑胖抢一个女人，上回把黑胖给打伤了。黑胖是什么人？没人敢惹的人。上官就是过大狱，见过大世面，也不能惹他。龙还不压地蛇呢哩。黑胖放话来了，啥也不要，就要他打他的那只手和踢他的那条。这胳膊和一卸，人还剩啥哩。他就躲我那儿去了。”

“是吧。肯定是。”

“你再想想，他还在躲什么人？”古洛放缓了气。

“嗯。你没说谎？”古洛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不想再和前的这个家伙纠缠去了。

“没有。”上官杰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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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藏这小的那个人呢？”古洛等上官杰走去后，问老张。

“不对。他肯定怕黑胖。他跟我说的。”小杨也激动起来。他这一生很少这样激动，因为这次他觉得自己好像说了实话，但却被政府冤枉了。

“你在躲避谁？”古洛换了话题。

犯人来了。他是个瘦小的人，尖鼻上着清鼻涕，脖纤细，两只突的大睛骨碌碌地转。他的面相是一犯罪分的类型，倒不是像犯罪骨相学说的那样，罪犯的先天遗传表现在面容、型等上面，而是他们有着一共同的气质，就是那小喽啰的德行。可这人很不好对付，因为他们生来就不会说实话，而且有时把自己说的假话也能当真。

古洛想起了一句成语，叫黔驴技穷。

“可黑胖说还没找到他。”古洛仔细研究过刑警大队对这个案的调查。

“拘留着呢。”

“你是不是不同意这个结论呀？”萧劲看了古洛的心思。

他叫杨慎，外号小杨，因盗窃被判过刑，但他的前科可不只这一项。他和上官杰是好朋友，就是说没有危险的时候，当然还要有好，他就会为上官杰力的，不过，一旦有风草动，要危及到他自了，上官杰就会成为他和公安局讨价还价的筹码。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义气，这就是为朋友两肋刀的黑社会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