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4/5)

超短发，白皙细致的面孔，还有那冰澈的眸中透的不屑世俗的淡漠，让韩印忍不住想起金庸笔的冷女——小龙女。

顾菲菲摆几笔记本电脑，墙上的投影幕布上，显示“1·4碎尸案”被害人王莉的照片。

死者王莉，死亡时间距尸被发现，应该不超过48小时，也就是说大概在1月2日上午。死者红，牙龈位有损伤，显示其曾被制封。面和睛有状血，脏有淤血，衣上检测小便痕迹，死亡原因为窒息。死者脖颈无扼痕和勒索痕迹，面也未现严重胀特征，鼻息位无损伤，手腕、脚腕有绑痕，而且我们在用于装死者颅的垃圾袋中，检测死者鼻，综合判断，凶手应该是用黑垃圾袋在死者上将其闷死的。

尸碎块总共为872块，片分割大小相对均等，切面呈弧形，显示这是一专用的切刀。四肢骨骼分割，切纹路竖直向，底不够平整，切有细小骨碎渣，显示这是一劈砍类、刀较厚的刀，经过试验对比，发现是一专业的切骨刀。

“我们把所有碎块复原成人形，未发现骨骼、脏有明显缺失，也未发现可指证凶手的发、纤维、唾、……”

顾菲菲的声音和外表一样冰冷，听不任何彩，随着她的声音，投影幕布上相继现死者的颅、片、脏、四肢、衣等照片。韩印注意到，死者面的妆很，手指甲和脚指甲都涂着鲜红鲜红的指甲油……随着画面上现“1·18碎尸案”尹君的照片，顾菲菲继续说：

“1996年‘1·18碎尸案’，尸片分割大小不等，从切面上看，工为一般切菜用刀，片颅等经过沸理，实为解冻尸利于分割，并非被煮过；至于骨骼分割面，横纹糙，四周见多凹痕，凹痕笔直且平行，经过试验对比，这是一手锯切割造成的痕迹。”

“总比较，‘1·4碎尸案’，分尸手法以及分尸工，都相当专业。而‘1·18碎尸案’，手法糙，工为家用，很像就地取材。”

“您的意思是说，两起案件并不是同一个凶手？”见顾菲菲合上笔记本电脑，叶曦忙不迭地追问。

“我是法医，只对法证结果负责，至于是否是同一案犯那是你们的工作。”顾菲菲并没给边这个同女刑警队多少面，她冷着脸继续说，“好吧，那我就说明白。如果两起案都放在当，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不是同一凶手，但现实是两起案间隔16年之久，凶手会成，有可能由业余变成专业，这就需要一个综合判断，才能断定是不是同一凶手。”

每次开会，顾菲菲咄咄人的劲，总是把气氛得很尴尬，好在大家慢慢习惯了她的个，知她只是说话冲，人品还不错，便不和她计较。

“我说几句吧，我觉得顾法医说得对，各可能都还是存在的。”胡局打着圆场适时接过话来说，“从目前的案看，两起案件是同一凶手所为的可能最大，所以接来我们仍旧继续最初并案调查的决定，继续挖掘两名被害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