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4/4)

的小柜，这也许就是孩写字和作业的桌。上面得净净，几本漫画书码放整齐摆在桌边。

韩印在小床周围转悠着，嘴里神神、断断续续地念着：“一定是你认识的人……他关心你……带着你玩……给你好吃的……送你礼……你叫他叔叔……或者爷爷……他有时会拉拉你的手……拍拍你的肩膀……兴时还会抱抱你……你觉得很亲切……很温……”

韩印坐到床边，随手翻起孩的漫画书。书很旧，页面里有的地方有黑乎乎的污垢，有的地方被画笔涂得七八糟。能够把书码放如此整齐的孩，是不会把书里面这么脏的。这显然不是孩的书。

“这书是哪来的？”韩印扬扬手中的一本漫画书问。

夫妻俩双双摇。“不知，可能是跟同学借的吧？孩拿这些书可金贵了，看了一遍又一遍的。”

“借的？”韩印放书，睛仍然停留在书上思索着。

他站起，觉得脚后跟碰到床面的什么东西了，发一阵乒乓响。他赶俯，撩起挡住床边的床单，看到几个散落在方便袋中的饮料罐。

“呃，孩很懂事，在街边捡到饮料罐就会带回来，攒多了就拿到废品收购站去卖。”王成解释。

“布满污垢的漫画书”“饮料罐”“废品收购站”……韩印一个激灵，急切地问：“废品收购在哪儿？经营人年纪多大？是单独居住吗？”

见韩印的模样，王成张起来，嘴哆嗦地说：“距离咱这三条街，是个老，就住在收购站院中的平房里，好像就、就他一个人住。我、我刚刚还去他那儿问过，他说没看见孩。”

“糟了！但愿他没被惊着！”韩印心里咯噔一，随即嚷：“快！带路……”

废品收购站。

一辆警车疾驰而至，车刚停稳，韩印和叶曦还有孩父亲便冲车来，直奔小院中的平房而来。

应着急促的敲门声，一个60多岁模样的老大爷打开门现在门。大爷面相和善，衣着朴素整洁，看上去如邻家爷爷般慈祥。

见众人，他和气地问：“你们找谁？是有废品要卖吗？”

这么略一照面，叶曦意识刹住了，神犹豫起来。与她一样，女孩的父亲，也有些不敢相信这样一位者会是个衣冠禽兽。但反过来想，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三个人堵在门，老者却能够表现气定神闲，这不反常吗？

韩印未像二人般犹疑，顾不得敬老——这样的老人也不值得尊敬，他一掌拨开老人闯屋。

房的格局和失踪女孩家租住的房差不多，也分里外间，但较之要大些。外间很简单，有砖砌的炉、碗柜，还堆放着一些杂。里间的家当也不多，窗边一张单人床，对面是一张矮桌，上面摆着一台很小的电视，正冲门有一个旧式衣柜，又又宽，看起来像是一个“老件”，可能是老人收废品时淘到的。

里外间基本一目了然，当然除了衣柜，也唯有衣柜可以藏人。孩会在衣柜里吗？她还活着吗？

韩印的心提到了嗓，屏住呼，盯着衣柜。而屋主老人，此刻则面涨红，气息加快，不经意地微抖起来。见此光景，韩印几乎可以肯定孩必然藏在柜中，怕只怕生命已逝，只留一尸。

“孩你千万要活着！”韩印在心中默默祈祷，双手颤巍巍地握住柜把手，猛地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