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6/6)

狱的女孩，你鬼使神差地把她骗到家中，然后杀了她，对吗？”韩印追问。

“是。”波仰起，目光有些懒散，好像在回忆一个非常惬意的经历，“我说我生病了，没力气，让她帮我开门，屋之后我就把她掐死了，然后……”

“尸呢？”叶曦话问。

“我把她放到炉里烧了，把骨灰扔到‘天天网吧’的厕所里。”波答。

“那后来那些男孩呢？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叶曦接着问。

“也许我是同恋吧，跟他们发生关系后怕被告发，所以杀了他们。”波说。

“不，不是这样的。”韩印接他的话，“当年你背着幼女的罪名了监狱，恐怕日不会好过，你被了吧？”

“胡说，本没有！”波了鼻，提声音，几乎是吼着否认。

“你不用着急否认，你刚刚鼻，表现极度厌恶的表，已经回答了我。”韩印哼笑了一，指着波加快语速说，“那一刻你觉到万分的屈辱，你觉得自己整个生命都被玷污了，你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当一切结束之后，你甚至想到了死，但你没有那个勇气，可是那时的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后来，你的遭遇也落到新的犯人上，他们在你的撞击发无助痛苦的，让你无比兴奋，你分不清那是你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心理的需要。总之，当你把那些小男孩骗到家里，对他们施以恐吓鞭打，他们在你的威表现来的惊恐和胆怯，而顺从你的摆布，让你极度兴奋。而一旦他们心理开始崩溃，开始不住地乞求你，甚至给你跪，让你放他们回家，那一刻你恍惚看到了自己的影，那万分屈辱和无助的痛苦让你的心开始撕裂，你忍不住要杀死他们，也是杀死羸弱的自己。”

在韩印的讲述，波的越来越低，韩印缓了气，故作诚恳地说：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你是疯、是变态，他们无法理解你，但是我能。从某角度说，你也是受害者，是命运的不公毁了你的前程，是女人的不忠毁了你的青，是法律的滞后毁了你的人生，是社会的势力践踏了你的尊严。一日为贼，终生为贼。当你狱后，你受到了所有人的蔑视，没有人给过你一丝的尊重。”韩印顿了顿，语重心地说，“你想得到尊重吗？我愿意给你。我可以给你一个纠正错误的机会，你可以赢得我的尊重，告诉我吧，小男孩在哪儿？”

韩印的话音落，车里陷一阵静默，波低着，不住地搓双手，而韩印和叶曦忍着焦急和张的心，等待着他反应。

片刻之后，波终于缓缓抬起，舒了气，轻声说：“那个孩在、在天天网吧旁边的烧烤店里。昨晚，在网吧听说西街有个女孩被拐了，我心里就觉得有莫名其妙的冲动，但在网吧待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早上从网吧来往家走的时候，遇到那个小男孩，我就把他骗到网吧旁边的烧烤店里。烧烤店前阵黄了，里面没人，我把那孩给‘了’，见店里还有个破冰柜，便把他绑住藏了去，想着晚上再去把他背回来理掉……”

“孩还活着吗？”叶曦急切地问。

“嗯。那个冰柜是坏的，没电。”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