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4)

冯文浩，喃喃地说：“是，好在都已经过去了。”

“什么？你是说后来你和余芬又见过面？”韩印一脸诧异。

“不知，总之对这个人要重调查。”韩印换了一副轻松的气，“累了一天，没正经吃过东西，晚上吃好的吧，想吃什么，我请？”

“说明你曾经说过的话不可信！”康小北针锋相对，“请再详细叙述一次，你从1月1日凌晨至1月4日早间的活动况。”

面对韩印的追问，冯文浩终于崩溃，泣不成声！但韩印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辞别冯文浩，回程。

韩印看似不急于说话，冷注视着冯文浩，少顷，他轻扬了一嘴角，说：“曾经夹在你母亲和余芬之间是不是让你很痛苦？”

“不、不了，你自己吃吧，我、我还有事。”康小北盯着落地窗，神有些痴痴的。

韩印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去骨科医院，找冯文浩当面对质，看看他的表现。

话到最后，冯文浩好像缓过神了，语气突然起来。

现在是再回去摸摸他的底，还是先从外围调查一再说？”

“真的过去了吗？你这儿不痛吗？”韩印指指自己的。

“余芬？”冯文浩蓦然一震，笑容僵来，随即哀伤布满双。

“对！回国之后，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冯文浩着鼻，努力平息心绪，片刻之后，终于冷静来，“我历尽艰辛，千里跋涉，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找到芬，祈求她原谅我和我母亲，希望能与她重归于好。可她对我很冷淡，神平静得可怕，我看不见恨，更没有。她对我说，失去孩的那一刻，她便和我毫无瓜葛了。我劝她回到j市，承诺帮她开拓一份事业，就算朋友，我也不想她委于那个穷山村，但是她也拒绝了，她说她已经有了事业，她是村里唯一的老师，她那些孩……”

“你为你的懦弱到羞愧吗？失去人、失去孩让你到绝望吗？你母亲的势让你到愤怒吗？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母亲的错，对吗？”

车里一时无语，直到汽车驶回招待所门，康小北才打开话匣：“我觉得冯文浩刚才的很真挚，不像是表演。”

冯文浩舒一气，盯着康小北，视线空地说：“好吧，就算我没说实话，那又能说明什么？说明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杀人犯吗？”

“有没有关系，由我们来判断，你的责任是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康小北语气稍显生。

“会是什么呢？”康小北问。

“哎，这是怎么了，不是你一贯风格啊！”韩印戏谑一句，循着康小北的视线望去，发现引他目光的，是招待所前台那两个女接待员，“噢，对不兴趣，恐怕

相视沉默片刻，康小北开门见山：“为什么要隐瞒你和余芬的关系？”

冯文浩神迷离着，显然已经被余芬这三个字搅心神，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缓缓说：“该说的，先前都跟你们说了，至于证明，你们可以问我的母亲，如果你们觉得她的话不可信，那就请你们拿证据。”

他张张嘴，但没发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双说：“我和她之间的事，应该和你们的案扯不上丝毫关系，所以我觉得没必要说。”

重返骨科医院，再次与冯文浩会面，韩印和康小北面异常严肃，冯文浩亦受到气氛有变，脸上勉挂着笑容，一只手一直挲着衬衫袖的扣，看似有些局促不安。

“痛与不痛与你无关，更与你们的案无关。”冯文浩冷冷地说。

“不，我从来没有恨过我的母亲，我知她一个人把我抚养成人经历过怎样的艰辛，她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给了我，我又有什么不能为她舍弃的呢？而且我和芬之间，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努力过，但是她拒绝了！”冯文浩颤抖着，激动地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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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夺眶而！

韩印，又摇：“我相信他对母亲和余芬的是真挚的，但我总有觉，他好像在掩盖什么。”

“你……”康小北瞪着睛，一时语，只好转望向韩印。

“告诉我，在你和余芬的结晶被打掉的那一刻，你是否到伤心绝、痛不生？告诉我，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当余芬那泪满面、心如死灰的面容，浮现在你脑海里，现在你梦中，你是否会到悔恨，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