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5)

望更加烈了，这些疯狂的举动是可以解释的话，但其随后的作案却又恢复到最初的简单效，就凸显第6起案的反常。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凶手为什么要毁她的容？为什么要羞辱她的官？为什么要剥夺她现女特征的房？一定是源于被害人的份或者经历。显然凶手对她是有所了解的，那么他们之间很可能是相识的关系。

这起案的被害人叫刘欣，遇害时年仅31岁，已婚，丈夫叫付小宁，案发时有非常确凿的不在场证据，夫妻俩居住在吴家坡中段，刘欣死前在煤矿厂工作。案件卷宗中，对她没有更详尽的记载，韩印只好亲自到煤矿厂行了解。

煤矿厂的一些工友对刘欣的评价是这样的：漂亮，妖艳，很风，很放，作风不检，与厂里某些领导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扯不清楚的关系。但问起人选，他们又都说不上来，建议韩印找刘欣最好的朋友张楠问问。

韩印随后找到张楠。

张楠，30左右的样，相貌普通，在厂里仪室负责观测仪表工作。她告诉韩印：“刘欣没有厂里人传的那么不堪，她就是格活泼，打扮，喜朋友，喜唱歌舞什么的。”

“她没有人吗？”韩印问。

“到底有没有我也不太清楚。”张楠摇摇说，“我跟她去玩过几回，大家在一起只是喝喝酒、唱唱歌、舞，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

“她丈夫付小宁对她这样没意见吗？”韩印问。

“当然有。”张楠斩钉截铁地说，“不过刘欣也不在乎，他们两关系一直不好，她嫌付小宁窝、没钱，付小宁嫌她不顾家整天去疯。而且刘欣曾经跟我说过，准备和付小宁离婚，事时他们俩已经分居好时间了。”

韩印接着问：“付小宁是什么工作的？”

“他在家开了个小卖店。”张楠说。

辞别张楠，韩印来到吴家坡居民区，经过打听，很顺利就找到付小宁开的小卖店。小卖店距离几个案发现场都近，这让韩印觉得更加有必要和他谈谈了。

如果单从动机上看，付小宁是有杀人嫌疑的，不过专案组早年已经专门调查过他，并排除了他作案的嫌疑。韩印当然相信专案组的判断，他只是想从付小宁中打探一，刘欣是否真的有人？尤其是与她居住地附近的男人，有没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韩印的问题对一个丈夫来说当然是一难堪。果然，付小宁像是受到了某侮辱似的，绪激动地表示：虽然他和刘欣的婚姻有很多问题，但刘欣在外面绝对没有人。

从付小宁的绪上看，他没有说谎。也许刘欣真的没有人，也许付小宁一直被蒙在鼓里，总之这个男人提供不有价值的线索，韩印只好告辞。

走到小卖店门，韩印看见门边杵着一个半人的小玻璃货柜，里面摆着一些“用品”，便扭随问了一句：“你还卖这些东西，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小本生意。”付小宁绪缓和了些，“架不住老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