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4)

大爷说：“我记得很清楚，前年8月。”

尹德兴接着说：“从上个月开始，先是老李家的二姑娘从镇上班后不知怎么就失踪了，隔天早晨有人在咱这木桥边发现一个麻袋，打开一看是一无的尸。的我也说不上来，听说尸被切得七八糟的，后来通过衣服辨认，正是老李家二姑娘的。这事过了一个礼拜，老张家大姑娘又不见了，也是从镇上班后失踪的。隔天中午也是

话题自然还是围绕尹君。

大爷摇摇：“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有四十多岁的样。”

“我怎么说话了，人家也都是警察，说说怕什么？”尹德兴瞪了老伴一没好气地说，然后缓和气冲韩印和顾菲菲解释，“你们别怪老婆，是镇里和村里不让往外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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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想了想，说：“最近倒是没有，三四年前曾经有个自称是记者的男人来过家里。带了好多礼，都贵的，还要留一些钱，我没收。他也没问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在屋各看看，要了君的几张照片便走了。”

“嗯，知了。”尹君妹妹一脸惊恐地说。

“那以后呢？”韩印又问。

“还有别的吗？”韩印问。

想着两位警官千里迢迢为了自家孩的事，连杯都没喝完就走，尹家人觉得过意不去，便极力挽留二人吃过晚饭再走。韩印和顾菲菲一边谢人家的好意，一边执意推辞，彼此正客着，村里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接着尹家院前跑过一队警察，尹德兴面一，冲着老伴说：“不会是赵老师家的孩也事了吧？”

大爷话很少，基本上是问一句说一句，目光盯着桌角，脸上总是着温和的笑容。旁的小女儿说起，泪便止不住吧嗒吧嗒掉来。她恳请韩印和顾菲菲一定要还清白，这么多年，一些媒和网络传言，把形容成一个喜摇、同时结很多男友的放女孩，这让妹妹的很是愤怒。其实是个特别文静、特别善良、特别懂事的女孩，妹妹说她死也不会相信，会和地痞氓混在一起。上学时，她比低一年级，妹俩总是一起上学，从来不和陌生人搭讪，而且还时常叮嘱她要注意安全……韩印比较关心的是，自尹君遇害之后，围绕这个家有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事，尤其是最近。

见一家人张的模样，说话又隐晦地遮遮掩掩，韩印和顾菲菲不免好奇起来，韩印问：“大爷怎么了？你们这村什么事了吗？”

尹德兴话音未落，边的老伴抬手了他一，嗔怪地说：“别说话。”

“没了，就看到过那一次。”大爷回答。

“是事了，而且是大事！”尹德兴使劲了说。

这话说完，韩印和顾菲菲便起告辞。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韩印问。

“他大概什么样？”韩印希望大爷能描述一那个所谓的记者的模样。

“二位警官，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还活着呢？”妹妹话来说。

韩印哪能告诉她这就是他们此行要证明的，便支吾着说：“这事不能胡猜测，你们要相信我们警方，有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取二老的dna样本，但未说明确缘由。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跟老人家解释。十几年过去了，失去女儿的伤痛虽不可能完全愈合，想必也在一一地淡化。韩印不想因为此行给这个家带来任何无端的希望，生怕搅老人家本已平静些的生活。好在老人家也没多问，合地完成样本采集。接着，大娘去烧沏茶，大爷和小女儿便陪着韩印和顾菲菲说话。

“说不好，看这阵势估计在附近发现那孩了。”尹君母亲一脸惊恐地说，说完可能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忙掩饰着转冲二女儿说，“老二啊，没事你收拾收拾回市里吧，最近也别总回来了，我和你爸好的不用你挂记。”

听尹德兴的气，韩印意识到这村准是了大，不由自主地又坐回到椅上，边的顾菲菲也跟着坐。

大爷踌躇一会儿，显得有些犹豫，恰逢大娘沏好茶端上来。老两对视一，大娘暗自了，大爷又犹豫了一阵，才叹息一声：“还有一件事，玄乎的，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年你们警察留一些样本便把君火化了，我带回骨灰盒，在后山坟场那儿给孩立了个墓。有一天傍晚吃过晚饭，我和老伴没事，便溜达到墓地想去和孩说说话。当时天刚黑，还有些光亮，隔着很远我俩就看见孩墓前好像站着一个人。她背对着我俩，材啊，个啊，发型啊，穿着啊，都特别像君。我当时边跑边叫君的名字，老伴在后不小心脚底打跌了一跤，我回扶她，再转人便没了。我以为自己了，可老伴说她也看得很真实。我俩回来一宿没睡着觉，怎么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