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4)

佳，但为了她自己以及潜在的受害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现场勘察中间，刘亮开着厢货车回来了。吴所问他赵老师的状况，他说人已经苏醒过来，正在卫生院打滴。韩印又问他，近两个晚上有没有什么人来过，半夜里听没听到异常的响动？刘亮略微想了一，表示没什么异常。

现场勘察接近收尾之时，小院门突然起了一阵，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一边与警戒线外的民警撕扯着，一边着脚声喊着：“小亮，小亮，你妈事了，她在卫生院被人杀了！”

村里卫生院，是由一排刷着白墙漆的平房组成，设置非常简单，也不够正规。晚间只有一个医生值班，既负责问诊又负责置打针和输。不过倒也不算太辛苦，大多时候晚间没什么病患，偶尔有需要输的，医生也是挂上滴后，该吗继续吗。

一大早天刚亮，刘亮把母亲送到卫生院。输上的赵老师很快苏醒过来，刘亮松了气，拜托睡惺忪的医生帮着照应一，说他回趟家看看况很快就回来。医生快地应承着，但刘亮前脚刚走，他接着又回值班室睡觉去了。等他觉得赵老师差不多快输完，该针了，那时输室已是一片血光之。

韩印、吴所、刘亮以及一众警员，以最快速度转移到村卫生院。

输室中，衣散落一地，赵老师赤着躺在病床上，脑袋由位被砍掉，前刻有一的“竖杠（|）”，度要比张丹所刻的一倍，以及病床四周都布满了血渍。

法医一步检查尸，赵老师是被砍刀砍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在距现在半小时至一小时之间，其位被丝线合住，线还挂着弯针，显然线和针都来自卫生院，有突发灵就地取材的味，颅照样被凶手带离现场……赵老师的遇害，可以说既在韩印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昨天他已经预到赵老师很有可能是凶手的一个目标，并叮嘱吴所派些人手注意保护，只是派所还未来得及动作，凶手已经手了！而前三起案间隔时间基本在一个星期左右，如今赵老师遇害距离第三起案仅仅间隔两天，凶手作案如此之快，确实有些乎韩印的意料。他认为，凶手很享受对赵老师心理的折磨和摧残，应该不会急于让他的猎过早解脱，除非他已经达到先期设想的效果，或者闻到了某危险的味。

目前为止，凶手已经在四个死者上留一条横杠，一条短竖杠，一条短横杠，一条竖杠。韩印分析，凶手留的几个符号应该可以组成某个文字或者某图形。竖杠和横杠能组成一个“十”字，如果在上面加一个短横杠是“”字，短横杠加在面便是一个“士”字，可再加上个短竖杠，无论加到哪儿都很难成字。如果变换个角度，横杠和竖杠和短横杠可以组成一个“上”字，再加一条短竖杠很像是一个“止”字，如果尹君代表一条“横杆”，那就很可能形成一个“正”字，若是正字能代表什么呢？还有一个问题，凶手的笔画传递完整了吗？总之，到底能组成什么样的字和图形，真的是让专案组一雾，看来想找到案的突破，还得在被害人上工夫。

，韩印已经很确信，赵老师和几个女孩一定牵扯某个事件当中，这个事件不会是正面的，否则怎么会遭到凶手如此疯狂的报复？但是走访被害人家属以及一些村民，没有任何信息能支持韩印的判断。另外，昨夜讯问的11个嫌疑人，全都有充足的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据。这样，案便走了死胡同，怎么办？如果在已知的被害人上得不到有效信息，那么能不能试着从潜在受害者上去寻找突破？但前提必须先找她，一定要在凶手再次作案之前找到她。

潜在的被害人应该备以几个条件，或者是几个条件之一：与前三个被害人同龄，小学同班，彼此关系亲密，与赵老师关系亲密，经常赵老师家中。韩印希望作为赵老师的儿、刘小娥的弟弟刘亮，能想起这样一个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