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6)

然，赵老师以及三个女孩的死确与照片、树神、宗教、诅咒有关，从这个方向上看，疯和尚很可能是凶手，但这其中也存在矛盾之：

疯和尚杀死三个女孩和赵老师，是源于她们伤害了树神，破坏了寺院的安宁，所以他要惩罚她们。但是他为何要尸呢？作为对佛有偏执笃信的人，怎么会如此邪之事？佛教中犯邪之罪，可是要地狱的。如果疯和尚杀人是因为赋予自己神圣的使命，而尸、割人家女儿的送给母亲、把颅搜集起来埋在人家窗，则属于邪恶的行径，这二者是相违背的。也就是说，疯和尚的行为表现，与杀人动机存在一定的矛盾。当然也许他就是个疯，事本就没什么逻辑可循。

当证据渐渐都指向了疯和尚时，韩印却突然踌躇起来……

第二十四章 以之名

韩印在等待吴所回来的空隙给叶曦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边的况，表示不这边案结果如何，他都会在明天一早启程返回j市。正好叶曦也要找他说说dna检测结果，以及文涛的信息。

经dna检测结果比对，“1·18碎尸案”被害人与尹德兴确认为父女关系，也就是说被害人确系尹君。而通过对古都大学宿舍玻璃上血字的dna检测，可以排除是尹君所留，但其与叶曦在华北路肯德基拾到的矿泉瓶上遗留的唾检测结果相同，来自同一女。

另外，据一位当年与文涛同在一条街开书店的店主说：文涛书屋被拆迁后，文涛将积存的书便宜理掉，说是要回老家安心写作，此后便再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文涛这条线，韩印还是很重视的。从他的一些背景资料加上许三提供的线索上看，这个人非常有可能是“1·18碎尸案”的凶手。所以韩印决定临时改变计划，他告诉叶曦明天先不回j市了，由这边直接去文涛老家调查一再说，让叶曦把先前卷宗上记录的文涛老家地址发到他手机上。

傍晚，黄玲的尸现在木桥边。

她倚坐在桥木墩前，双凝滞目视远方，脖颈周围有一横行的虎扼痕，上衣被剥去，丰满的，沟之间刻有一划痕，正是韩印所预料到的——是一条短的横杠。除此之外，凶手对黄玲尸并未一步待。她的脑袋未被割，上的短裙还在，法医现场初检，也未发现尸迹象。黄玲是一发，有几撮发上面粘着黏黏的东西，好像是一糖浆，经法医仔细甄别，发现是可乐。

“唉！咱们动这么多人手也没能赶到凶手前，真他妈憋气。”明知凶手一个侵害对象是谁，但仍无法保护受害者，对任何警察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挫败。吴所一脸沮丧，叹息一声，忍不住爆：“市区和镇上有这么多警察，局势如此张，凶手仍然风作案，也太他妈嚣张了，看来他的杀人望已经无法抑制了！”

“不！”韩印注视着黄玲，轻轻摇说，“恰恰相反，凶手是在退化，不论是他的望，还是杀人的手法都在退化。就目前掌握的证据看，黄玲是凶手整个杀人计划中最后一个目标，也就是说这是他的收尾之作。凶手前几起作案都非常成功，他的满足和成就正逐渐上升，同时他杀人的望也会愈加烈，所以当面对收尾之作时，他一定很希望将它呈现得更加完，他在黄玲上的所作所为只会更多，而不是像现在只是杀死她，在她留一个‘笔画’而已。这让我觉，凶手对杀人已经有些意兴阑珊，好像杀死黄玲只是为了凑齐‘照片’上的人数，为了将‘卐’字组合完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