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5)

定被害的小姑娘还到我那儿买过书呢！”

孙剑主动提及尹君可能光顾他的书摊，其实意在挑明他与尹君并不相识，潜台词是对警方将其与碎尸案联系在一起表示不满。韩印怎会听不话中别有味，心想这家伙果然城府极，想说还不明说，不过是要彰显他有多么问心无愧。韩印有心敲打敲打他，适当给他一压力，倒要看看他是真的清白还是故作样？

韩印笑笑，一脸诚恳表，解释说：“孙先生，是这样的，从我们警察办案的思路来说，当年在古都大学附近单居住的男都需要行讯问排查，包括您和许三，还有牟凡等人，都在我们的排查范围。但奇怪的是，我们的案件卷宗中对他俩的讯问记录都有，唯独未有您的，我们分析您应该是在案发生后离开原租住地了，这就显得您的行为有些反常，必然会加大对您的怀疑，所以我这次来是想您能解释清楚，免得日后经常来打扰。”

一番话中带，孙剑必得盘算清楚，最好还是原原本本把事说清楚，否则被带去警局讯问或者警察三天两到公司来搅和，肯定会对公司经营带来负面影响。

权衡了利弊，孙剑收敛了不快，急切地说：“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我确实在案发后离开了，但并不是因为那件案，是有很多客观原因的。当年我们在街边练摊，说白了卖的都是些二手书和盗版书，主顾也多是古都大学以及古都大学周围几所大学的学生。学生一放寒假，生意必然要冷清许多，再加上距离节的日不远了，所以我也脆收摊回老家安心过年。至于年后我未回来，其实是早前就计划好的。我从1992年开始在古都大学周围混，差不多四年了，一直未得到很好的发表作品的机会，所以1995年年底我决定过年后去北京闯闯。北京是首都，全国的文化中心，我想那里应该机会更多。”孙剑说到这里，无奈地笑笑，“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机会多，寻求实现梦想的人更多，最终我还是未得到版机会，倒是差错地赚到了一些钱。之后又在机缘巧合回到这里，起版生意。”

“哦，是这样啊！”韩印，陷短暂思索。

孙剑的理由可以说理，没有任何破绽，也未有演练过的迹象，应该是真心话。既是如此，那么关于古都大学碎尸案的况，可以暂时先放，接来就要把问题专注到许三上。当然，许三的问题是绕不过文涛那本书的。

“您和文涛是很好的朋友吧？”韩印问。

“我们关系是不错，怎么了？”韩印突然提到文涛，孙剑先是一愣，脸上随即闪过一丝怯疑，支吾地说。

“我听他母亲说，您一度答应帮他版小说，可最后因为书号的问题，没有成功，是这样的吧？”

“对，确实有这么个事。”孙剑踌躇一，“算了，我和您说实话吧。其实书号问题只是我的托词，真实原因是小说题材不够主，而且当时我公司在资金方面了问题，因为拖的时间太了，又和文涛打过包票，所以没法告诉他实话。”

“那本小说的容您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