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要回家休息,可是一直没打到车。我说可惜我们还要继续玩,不然可以送送她。她笑笑,说了几句谢谢。之后我们就分手了。就这么简单。”
“还有呢,你再好好想想,你们分别之后,她还在酒吧门吗?”韩印追问
。
苏瑾想了一说:“呃,对,那晚我们一
人除了我不会喝酒比较清醒外,其余的人都喝
了,我老公更是醉得厉害,在
‘夜
’之前他蹲在街边吐了好一阵
。我在旁边照顾他,帮他拍背,在我用纸巾帮他
嘴时,不经意冲远
望了一
,那时王莉已经差不多走到街
,我看到她
边停了一辆车,她好像冲车里望了一
,便拉开车门坐
去了。之后我就扶老公
了酒吧。”
“那车是什么牌?什么颜
?车牌号多少?”韩印急促地问。
苏瑾眯着睛,考虑片刻,说:“没看清,距离太远了,光线也不好,只模糊地看着好像是一辆轿车。”
乍听苏瑾目击到王莉失踪当晚上了一辆车,韩印别提有多激动了,可惜随后苏瑾无法提供有关车
更详尽的信息,他心里又是一阵失落。不过就此次走访结果来说,应该还算不错,本来奔着苏瑾的嫌疑来的,没承想有意外收获——能够确认王莉最后失踪的地
和方式。如果苏瑾的话是真实的,那么王莉当时是自己主动坐上车的,意味着她与凶手很可能相识甚至是熟人,同时也意味着韩印的侧写报告中,对凶手与被害人之间关系的描述是错误的。在他的判断中,虽然凶手所要报复或者惩罚的对象
有固定形象,但从凶手掳获王莉的地
和时机来看,显然是缺乏预谋的,显示
一定的随机
和运气,也就是说两人并不相识。
此时韩印心无比矛盾,亦喜亦悲。悲的是:事实竟然与他的侧写报告有如此大的
,他不知
该如何面对专案组的同事,更无法面对叶曦;喜的是:如果凶手与王莉在生活中存在
集,那么嫌疑人的范围要比现在缩小很多,最终成功抓捕凶手的希望就要大得多。
当然,苏瑾的话只是她一面之词,还需要证明。所以离开容院后,韩印找到她老公,又登门拜访她的公公以及小保姆,最终排除了她所有的嫌疑。
从苏瑾婆婆居住的小区来,韩印顺着
路漫无目标地
逛了一阵——心
如麻。虽说犯罪侧写作为一门学科而不是科学,是无法
到严丝合
的,不可能不
现任何差错,但这
方向
的错误是致命的。他无法原谅自己在报告中犯
如此大错,更羞于面对叶曦。除去对她的好
不说,就是那份无比
定的信任,已足以让他难以承受。
怎么面对?怎么解释?怎么弥补……纠结。只能是纠结而已。结果是注定的。无论作为一名公安院校的讲师,还是作为一名专业学者,还是作为一名警察,都必须谨遵“客观事实”,这是社会责任,也是起码的职业德。所以纠结不过是一
自我心理辅导,骂自己两句,可怜可怜自己,让自己心里稍微好过
就罢了,最终还是要守住底线,不能用错误去弥补错误。
好吧!还是回到案上吧!如果凶手与被害人存在
集,那么就要重新审视王莉的社会关系。此时最应该
的,就是全面审阅“1·4碎尸案”的调查卷宗,同时把突然
现的新线索如实向叶曦汇报。
韩印从兜里掏
手机,面
异常悲壮地拨
叶曦的号码……晚上8
,新界
广场,酒吧一条街,“夜
”酒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