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4/6)

“这么说冯文浩昨夜的活动况你并不清楚？”韩印提声音问。

康小北了两，垂得更低了。

“这况你先前有过吗？”

“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这阵比较频繁。”

“你……你糊涂啊……这么重要的案，你怎么能溜号？你……”韩印手指着康小北，使劲白了他几，真想狠狠大骂他几句，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毕竟小北还很年轻，在恋中有些忘乎所以，再加上盯了一个多月，目标没什么动静，他心存些侥幸也还算可以理解。

站在康小北的角度想了想，韩印的气没那么大了，忍了忍，语气缓和些说：“好了，事已然这样就别自责了，先把的事利索了，回再想想怎么补救。对了，上次我让你派人到酒吧后的租房打探冯文浩的消息，你了吗？”

“打探了，不过没人见到冯文浩在那儿没过。”

“这就怪了。”韩印边琢磨边小声嘀咕着，“他那天晚上，明知有警察在跟踪他，还偏要去酒吧，接着又从酒吧后门消失，他究竟要什么？难就是为了戏耍警察？”

“说不定他就是这个目的。”康小北附和着说。

“你还有脸说，第一天监视就惊动了目标，那么接去的监视还有什么意义？”韩印没好气地说。

“后面我很小心的，经常换不同的车蹲坑，他应该不知我们一直都在监视他……”康小北替自己辩解着，然后怯生生地说，“印哥，我脱岗的事，能不能别告诉叶队，我怕她知了，把我踢案。”

韩印白了他一，扔一句：“你最好求神仙保佑冯文浩和案没牵连，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韩印说这话，就是不想让康小北心里太好过，就是要让他把心悬着，目的当然是要他记，记住教训。

午后，死者份终于有线索了。

死者确是一家夜总会的坐台小。据一位与她来往密切的“妹”说：死者在4月28日晚11多离开夜总会，当时她接了一个“台”的活，客人是一个熟客。不过没过多时间，死者给妹打来电话，说客人临时有事，把她一个人搁路边了，还说她就不回夜总会了，直接打车回家睡觉，之后便再未现过。

由于带死者台的客人是夜总会熟客，所以康小北和韩印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他。“客人”是一家公司的销售主，他承认当晚曾带死者台，不过临时接到客电话有要事商谈，便让死者在新界广场转盘附近了车。

“熟客”与“妹”的话可以证实：死者失踪的时间应该在4月28日晚11左右；失踪地与王莉相似，都在新界广场转盘附近。

由此也证实了韩印先前的分析：凶手第二次作案，果然遵循了第一次作案的方式，通过在广场监控摄像盲区域，冒充黑租车，诱使死者主动上车，从而将死者掳走。这就是行为证据分析中通常所说的犯罪惯技。有此一，也可以作为并案的一个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