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4)

不住，明知你们在楼监视，还是铤而走险去酒吧买了次粉。”

突然，她愣了一，好像看到什么似的，急促地说，“等等，我看到了！”

在韩印的提议，专案组现在已经停止继续全面排查的动作，转而集中复查已经接过的嫌疑人，尤其对一些未有确凿不在案发现场证据的要行重调查。

见韩印一副百思仍不得其解的焦急模样，顾菲菲也跟着着急，她把脸凑近两颗颅打量一阵，然后又绕到颅后面与它们的视线在同一方向。

晚上10半左右，韩印来到市局法医室，正好顾菲菲值班，他不用多费解释。

听着冯文浩的话，叶曦转过冲着单面玻璃狠狠瞪了一。当然，这一是冲着在单面玻璃背后观看审讯的康小北的。转回她继续问：“早前那次，你从酒吧消失了一段时间吗去了？”

“卖你货的是谁？什么样？”

她顺着颅视线望去，叹息一声，说：“嘿，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呢？”

过了好一阵，韩印摇了两，脸上挂着一丝沮丧的神，他在颅面前来回踱起步，嘴里忍不住念叨着：“这是‘你’的一习惯吗？还是与‘你’初始的刺激源有关？‘你’想让她们看什么？难是因为‘你’住在这座城市的南面……”

由于在监视冯文浩的任务中现重大失职，叶曦决定将康小北调离专案组。叶曦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铁腕的一面逐渐显，任凭康小北哭天抹泪百般央求也不为所动，仍然维持原先的决定。无奈，康小北只得觍着脸去央求韩印，希望韩印能帮他求求，好让他继续留在组里。韩印对小伙的印象不错，而且两人合非常顺畅，所以第一时间找到叶曦，让她再给康小北一次机会，并保证会亲自看着他。韩印的面叶曦当然是要给的，所以最终康小北有惊无险地留在了组里。

“不用、不用，是这样的……”韩印连忙笑着摆手，大致解释了一。

“我？”韩印怔了怔，随即低眨了两睛，猛地一拍双手，兴奋地嚷，“这就是凶手第一次看到尹君颅的形，他一定就在当年认尸的那些古都大学师生当中！

“去了，可是他们很谨慎，蒙着我的睛，不过我想就在酒吧附近。”

“大晚上来就为了看这个，要不要一会儿我给你打个包带回去啊？”叶曦带着玩笑的气嗔怪。

叶曦连续追问冯文浩买毒品的细节，看来此时她心里正盘算着要端掉个毒窝！

“你！”顾菲菲拖了音，低沉地说。

“我只知他叫小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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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用实一次模拟，也许会得到些灵。

韩印赶忙定住脚步，转冲向顾菲菲，“看到了什么？”

韩印随顾菲菲走解剖室，帮着她把两个颅从冷柜中搬来，面冲南面方向、竖立并排摆在尸解床上。两个颅上都挂着一层白霜，散发着凉凉的雾气，韩印和顾菲菲站在对面直直地注视着，谁也不吭声。

“你去存货的地方了？”叶曦追问。

床上、地上、桌上，摆满来自碎尸现场的照片，各角度，各残肢，血腥异常。如果有谁冷不丁走房间，一定会认为这里住着一个变态杀手，但这却是韩印所住的招待所的房间。此时，他坐在床，时而注视着某张照片思索良久，时而拾起放在脚边的案件卷宗一遍一遍地翻看，他在寻找“颅竖立冲向南方”的答案。

“得了吧，我才不信呢。”顾菲菲撇撇嘴，“说吧，要吗？”

这是凶手在第一起碎尸案中唯一的原创行为，并且延续到第二次作案中，想必这方式对凶手来说意义非凡，如果能够有效解读，对“1·4碎尸案”来说一定会有一个飞跃的突破。可是几小时过去了，韩印脑袋里没有丝毫的火碰撞，一绪都没有，他望了墙上的挂表，随手抓起放在桌上的房卡离开了房间。

夜，窗外细雨绵绵，房，灯光泛黄。

在冯文浩的协助，卖给他毒品的仔小黑被秘密逮捕，由此一个于夜间穿梭在酒吧贩卖各迷幻剂和毒品的团伙，被市局缉毒组暗暗锁定，待时机合适时便会全面收网。小黑证实了冯文浩买毒品的时间，这样他的嫌疑最终得以解除，但他需接受为期半年的制戒毒。

“哦。”顾菲菲起冲韩印勾勾手，“那来吧，在解剖室里。”

韩印抿嘴笑笑，说：“知你在上班，特意来问一。”

“我知你们肯定要盯我一段时间，那一次便想多拿些货，但卖家当时没有那么多，便带着我去租屋取货。”冯文浩解释着。

“我想看看王莉和田梅的颅。”韩印说到正题，表归于严肃。

“这么晚了还跑什么？外面雨也不知打把伞。”顾菲菲见韩印浑漉漉的，一半埋怨，一半关心地说。

第二十九章 看见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