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5/5)

社会上言很多，恐慌氛围日渐厚……”

吴斌说到这里的时候，闷声听了半天的顾菲菲突然话说：“规矩，影响稳定的案，媒不是应该回避吗？”

“跟主媒无关，消息是从监相对宽松的网络上的。”吴斌解释说，“案发后一个星期左右，本市一家门网站的论坛上突然现一个帖，发帖人自称是‘4·7’案的凶手。我们毫不怀疑这个帖就是凶手所发，因为他在帖中详细描述了死者的惨状，那是我们从未对外公布的信息。令我们更忧心的是，凶手在帖中扬言还会继续杀人，这也是我们请求支援的原因。”

“追查帖的源了吗？”顾菲菲问。

“查了，帖是从凶案现场附近一家网吧的电脑上发的，但没人能提供发帖人的信息。”吴斌说。

“网吧不是都有监控吗？”顾菲菲又问。

“坏了。”吴斌答。

“坏了？怎么会那么巧？”艾小追着问。

“其实也算不上巧合，常去网吧的人都知，有些网吧的摄像基本就是个摆设，老板要么把它关掉，要么就故意坏，因为网吧里有很多未成年人上网，他们怕留证据。”吴斌解释说。

……

碰会结束，吴斌张罗着要给支援小组的同事接风，顾菲菲以在飞机上吃过为由推辞了，她促着吴斌要去案发现场实地勘查一番。

案发地属于玉山街辖地，位于城市西区，是田市低收者和外来人员聚居最为密集之地。放望去，街区是一片荒凉败落的景象。低矮破旧的建筑、简陋的街、荒草杂生的广场，让刚从大城市来的顾菲菲等人，恍如穿越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这里是名副其实的贫民窟。

案发现场在一个巷，周围密布着几十间狭小得如方块盒的平房，邻街边的一排房是各门店，大多数看着好像都倒闭了，招牌歪歪扭扭的，里面都废弃着。巷与一条能同时通行四辆车的大路相，路另一边的风景截然不同，可谓灯红酒绿，练歌厅、店、桑拿洗浴中心等娱乐场所一字排开，闹非凡。透过玻璃窗，在时隐时现的霓虹灯光，模糊地能看到里面走动着一些穿着暴的女孩，案件中的死者，曾经就是她们中的一员。

顾菲菲正站在小巷四打量着，突然由巷走一个熟悉的影，让她着实吃了一惊——很时间没见，他变化不大，只是略显清瘦，鼻梁上还是那副黑框镜，脸上也一如既往地挂着他招牌式的温和浅笑，略带忧郁的神中透来的淡然和文气，看起来那么熟悉。

对！顾菲菲看到的就是韩印！本以为他隔日才会到，没料到竟然在案发现场不期而遇。原来，韩印与顾菲菲通过电话之后，立即找领导协调了工作，然后便赶到机场，搭上最近的一班飞机。一路上非常顺利，飞机起飞降落都很准时，反而要比先发但因临时空中制延误在机场的顾菲菲等人，早到田一段时间。他飞机后，拨打顾菲菲的手机，发现她关机了，猜想她可能还在飞机上，便脆打车来到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