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4)

得不得了。

见她这副模样，韩印贴地说：“小，一会儿你跟在小杜后吧，如果实在不敢看，就瞅着小杜的后背。”

“对对对，要是害怕就躲我背后来，盯着哥伟岸的臂膀。”杜英雄眉飞舞，越说越来劲。

要是换在别的场合，杜英雄这么嘚瑟，艾小早把他灭了，可现在她没心思和他贫嘴，脸上的血越来越少，往日的活泼劲也早没影了，只是机械地“嗯嗯”两声应着。

广场中间有一个圆形坛，可能很时间无人打理了，坛中尽是半米的野草。技术科人员正忙着拍照取证；法医在行尸表初检；吴斌抱着膀，嘴抿得很，睛直勾勾盯着被野草包围的尸，脸非常难看。

听到后有响动，他扭过来，见是韩印和顾菲菲等人，便闪了闪，冲尸扬扬，说：“你们来了看看吧！”

韩印和顾菲菲冲他走到尸旁，还未来得及仔细看，就听后传来嗷嗷的呕吐声，是杜英雄。他就冲尸瞥了那么一，便连步都迈不动了，蹲在街边稀里哗啦地吐起来。想想刚才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真是让韩印和顾菲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乎意料的是艾小，这小丫竟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还一脸兴奋。她凑在尸旁边，像煞有介事地由上到观察着，神中充满新鲜，好像突然得到一个新玩似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赋吧。

死者是一个赤的年轻女，尸自肚脐被拦腰斩成两段，面朝上，肘弯曲，双臂举过，两分尸被对正摆放，但并未完全对死，中间相隔50厘米左右的距离。尸有明显被清洗过的迹象，现场未见血迹，右侧房几乎被切掉，只连着一层，腹有一个不规则的菱形创，两边嘴角被割开，伤直至耳，在死者面形成一个诡异的微笑。

尸的惨状可以说令人发指，尤其是那令人骨悚然的“微笑”，让顾菲菲心底有说不清不明的怪诞之。而韩印双眉锁，面严峻，在短暂沉思后，淡淡地开说：“谁是第一个来到现场的警员？”

“是我和所里的协警。”

应答声从韩印后传来，他转，看见一个中年民警和一个个不的协警。他打量了一中年民警，问：“你们来的时候，尸就是这个姿态吗？”

“对，我们没动过，而且问过报警的市民，也说没动过。”中年民警答。

韩印，转回沉声说：“并案吧！”

并案？韩印的话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顾菲菲。她绕着尸观察一圈，说：“有被重击的迹象，嘴颌骨与咬合肌被切断，这些可能就是致死原因；死亡时间至少在24小时以上；手脚有很的绑痕，看来曾遭到过拘禁；尸里里外外被仔细清洗过，表明这里肯定不是第一现场；从尸两分的创和瘀痕来看，分割尸的应该是一把大砍刀；分割时死者可能还未完全停止呼；尸腹的菱形创为切除所留的疤痕，创走向是顺时针，结合尸分割创是由左至右，说明凶手的右手是惯用手；死者有撕裂伤，应该遭受过……”

“对，但没发现和发，看来凶手过防范。”法医话。

法医说完，顾菲菲带着质疑的吻对韩印说：“惯用手为右手，有侵犯行为，死者被拘禁过，现场非第一现场，无标志割行径，只带走，无切割肾脏行为，这些可都跟‘4·7’案截然不同，怎么能并案呢？”

“死者份确认了吗？”韩印未立即回应，而是扭问向旁边的吴斌，但未等吴斌说话，便接着又问，“她的工作跟演艺方面有些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