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5/5)

被雪片覆盖着，四周无瑕的洁白中……她默默地坐着，让人觉得好安详、好宁静……”陈辉终于忍不住，角溢泪。他别过望向窗外，喃喃地继续说，“她像是一个沉睡了的雪孩，又好似童话中穿着白礼服的公主，那就是前一天还与我对桌而坐的同事人生最后定格的画面，与我想象中的死亡截然不同，却又异常地撼人心魄。我想象不要有多么凶残的心理，才会那样的杀人举动……”

不愧是宣传事，文采相当不错，一个杀人现场竟让陈辉描述得如此凄，而且画面十足，众人都随着他不自觉地陷淡淡的忧伤中。

“这么说，当时你在现场？”韩印打破忧伤的氛围问。

“对，当年我住的地方离秀云家不远，那天早晨听到街上有人拼命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于是和周围的邻居们一起跑来，就看到我刚刚说的那番景……”陈辉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中一张纸巾，角的泪，重新上镜，说，“后来警察来了，把现场封锁了，大家伙才散的。”

“关于后来抓到的凶手你了解多少？”顾菲菲接着韩印的话问。

“了解不多，当年警察消息封锁得很死，我也是听途说的，不知真假。听说好像抓了一个在街百货商店当售货员的男人，可能就是他吧。”陈辉了两鼻，说，“对了，秀云的案，市公安局局周海山当年也参与了，他还找过我们问话。怎么，你们之间没通气？”

“呃，我们是刚刚在调查梁艳的案时，偶然得知关于白秀云的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这边的市局沟通。”顾菲菲沉着地应。

“怎么，你们认为这两起案有关？”陈辉也抛与民政科相同的疑问。

“关于凶手你再没有一可补充的吗？”韩印反问。

“真的没了。”陈辉摊摊手，一脸愤恨地说，“不图财、不图，愣是把人杀了，还把人放到秋千上侮辱，要我说啊，那凶手肯定就是一心理变态。”

“好吧，暂时先这样，要是回忆起什么了，你可以给我打电话。”顾菲菲站起来，从衣兜里掏一张名片递给陈辉。

“一定，一定。”陈辉接过名片，拉开办公桌屉，放到名片夹中。

顾菲菲转走，韩印用神示意她稍等一，然后冲陈辉说：“白秀云两都去世了，那孩怎么办？”

“唉！当时秀云的孩，好像还不到三岁，是个男孩，那么小就没有了爸爸妈妈实在太可怜了。”陈辉叹息，“那时秀云的婆婆还未过世，不过靠她一个孤寡老人，又不是很好，本没法照顾那么小的孩。听说无奈之，孩被过继给一个外地的亲戚，祖孙俩也一同搬到外地了。”

“那孩后来还有消息吗？街有没有领养记录什么的？”韩印问。

“哪有什么领养记录！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讲究，什么啊、收养手续啊，本不需要，孩稀里糊涂地被领走，到人家那儿直接上个就成了。”陈辉挤一丝苦笑，遗憾地说，“其实关于孩的事，梁艳了解得比较多，可惜她不在了。”

“那行吧，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告辞了。”韩印起客地说。

“没什么可打扰的，都是我该的，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你们随时可以过来，街办会全力合这次办案的。”陈辉也起伸手，与韩印握了握，态度非常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