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4/6)

沙发中，旁边红木茶几上摆着红酒、八角酒杯，还有一支未熄灭的雪茄。男人时而端起酒杯轻啜，时而又起雪茄缓缓上几，贪婪的目光盯着晶电视屏幕。

电视画面中，一个赤的女，躺在一张“屠宰凳”上，火辣丰盈的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在她旁，站着手持刀的男人，与透着森之气的刀相反，男人满都是温柔的目光，他注视着女人的脸庞，似有万般不舍。少顷，他俯靠近女人双，轻轻地吻了去。

久久的一个吻，犹如最后的诀别——果然，男人直起，了一气，脸上迸发兴奋的神采，他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伸向女人的，颤抖着握住了一边房，随即挥动另一手臂，手起刀落……

画面晃动了一阵之后又平稳来，摄像镜聚焦在煤气灶上的煎锅上。蓝的火苗噌噌蹿起，煎锅里的油渐渐发噼里啪啦的响声，男人端起白盘，将盘中带着血的某样东西倒锅中。许是油温过，一锅那盘中便顿时烧焦成一团，男人赶用锅铲翻动两，随即便将黑乎乎的一团盛到盘中。

画面再次晃动几，男人坐到一张经过心布置、有鲜和蜡烛缀的餐桌旁，他拿起一瓶红酒，缓缓倒手边的艮第杯中，接着又拿起餐刀将盘中“味”切成几块，用叉叉起一块放到嘴里。他闭上睛，慢慢咀嚼着，享受着他期盼已久的一顿盛宴……

窝在沙发中的男人，观赏着自己的表演，呼愈发急促，他忍不住一手撩开带，一手摸索到，使劲搓起来……

刑事侦查总局，重案支援。

每一次的发，目标自然是目惊心的罪恶。看惯了癫狂与凶残，经历过无数起挑战人极限的犯罪，如今的顾菲菲自认为很少有案能令她有惊畏之，但当她看到吴老师递上的案件卷宗时，竟一时间后脊梁冒阵阵寒气。

案发一沿海城市，有外地游客在一淡湖边游玩时，不慎落亡。随后警方组织“蛙人”打捞尸，竟意外捞两个大编织袋，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两个袋中各装有一颗人类颅以及大量骸骨。经法医鉴别，碎尸来自两名女，比对分尸痕迹和抛尸手法，可以认定为同一犯罪嫌疑人所为。由于未打捞到衣和相关证件，且颅均有不同程度的腐烂，故目前两人份仍未确定。不过法医在多块骸骨上发现有明显的牙齿咬痕，经谨慎辨别，确认为人类牙齿所留，且骨边缘存有煎炸过的迹象，所以当地警方怀疑，这也许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件……

缓缓合上卷宗，顾菲菲眉蹙，陷沉默，而坐在对面的吴国庆，同样也皱着眉默默无语，两人好像沉浸在相似的绪之中。静默了好一阵，顾菲菲才开说：“吴老师，我一直都自认为心足够大，但现在总是面对这些疯狂的案，我真的不知自己还能持多久！”

“我懂你的意思，令你恐惧的并不是某个案件，而是人的扭曲和蜕变！”吴国庆，同受地叹，“可是总要有人面对这样不光彩的一面，总要有人负责扫除社会的污垢，才不会让霾的沉积毁掉生活的好。”吴国庆顿了顿，冲顾菲菲温和地一笑，继续说：“我知你只是说说而已，以我对你的了解，即使所有人都选择放弃警察这份职业，你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是啊，我只是徒生慨罢了。”顾菲菲叹了气，表变得毅起来，“就算我真的想甩手不，那也要等罪犯都死绝了之后！”

“不多说了，去吧，案急，边还等着你尸检指导呢！”吴国庆一脸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