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4/4)

院，总有人会看到吧？”我仍不放弃。

保安说：“这里没人值夜班。你知吗，我在这儿只坐上午半天，他们一个月给我三百块钱，我午和晚上还要去开晚班租车呢。”

“午、晚上没有人值？”我问。

“整个医院，就俺一个保安。我是保安队兼保安。”保安了膛。

我顿时到万分失落。这个凶手真的很会选择抛尸地，这是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抛尸，却又很容易被人发现尸的地方。

“那这附近有监控吗？如果有车开来，有灯光，里面会不会有值班医生注意到？”我了最后的努力。

“据我所知附近没什么监控。”保安说，“这里大门二十四小时不上锁，晚上就成了周边居民的停车场，院懒得，我们也懒得。所以晚上会停不少车，有谁会注意到哪一辆车是来丢尸的？”

我张张嘴，再也问不有价值的问题，于是悻悻地走到现场警戒带外。

胡科早已穿着妥当，摊着一双着满是血迹的手的手，走到我的面前：“给我们的觉是，案件越来越简单，实质上却越来越难。”

我疑惑地看着胡科。

胡科接着说：“这名死者的份证都在上。梁峰志，男，三十七岁。侦查员刚才查了，这个人是个律师，换了很多律师事务所，有在龙番的，也有在外地的。目前是在云泰市恒大律师事务所工作。来龙番半个月了，一直在跟一个经济纠纷的案件，在取证。他居住的宾馆反映，昨天午他三多就门了，然后就没再回来，直到我们今天在这里发现他的尸。”

“怎么确定是‘六三专案’的凶手的？”我看了看太平间大门的三个大字，犹豫了，还是穿了鞋走了警戒带。

“剖腹、割颈。”胡科说，“这次没有割脑袋，但脏是用法医惯用掏的办法取的，估计也是中毒死亡的。我就一直很奇怪，毒鼠这剧毒质，国家有制，理说，查一些非法渠，也该查来它的来龙去脉了呀，可是就是一儿线索都没有。”

“还有这个，完全可以串并了。”大宝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什么？”我凑过去看了一。

大宝的手掌心里，是一枚人的。已经发黑，发一刺鼻的味。这味不是腐败产生的尸臭，而是福尔林的味。

“凶手用福尔林固定了这个。”大宝说，“不意外，这就是八月初死的那个程小梁的，程小梁不是少了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