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5/7)

来一直于昏迷。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守在医院看护她。到了第四天，三光来到病房，看我黑着圈，说：“要不你去休息一吧，你看你现在的样，跟熊猫差不多。”我打了一个哈欠，又喝了一茶说：“我没事，只是觉得是因为我才让她成了现在这个样，我得承担起这个责任。”三光说：“怎么，现在察觉萱萱的好来了？”我愣了一说：“开什么玩笑！我没那意思。”“别再骗自己了。那天咱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你见萱萱没了气息，还以为她不行了，你都哭了。”我默不作声。

良久，我才说：“有的时候，我觉得人的真怪。当初我对大学女友袁方念念不忘，可自从和小雨在一起之后，我也慢慢淡忘了她。理说，我不是一个念旧的人，可是跟她……”我望着病床上沉睡的萱萱，“在一起的时候，我始终没办法忘了小雨。我不知这算不算脚踏两只船。我甚至都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她。”三光仰在椅上，上手十指叉放在了脑后说：“佳亮，如果现在袁方、沈晨雨和童萱萱都站在你面前，你会选谁？”“我选小雨。”我一儿都没犹豫。“袁方你是没机会，沈晨雨已经故去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她呢？”三光一扬，指着童萱萱。“想不想听我的另一段经历？”我说。

三光没有说话。

我缓缓说：“曾经我和一个女孩有过短暂的往，说白了，那时候还是学生，属于早恋吧。那个女孩对我很好，也许她那时是真的一心一意想着将来嫁给我吧。你知我的，随心所惯了，所以也没当回事。现在想起来，不是人的。那时我沉迷网络游戏，有一次，这个女孩想让我陪她一起去吃肯德基。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来了一句：‘我不去了，还赶着升级呢。’她‘哦’了一声失望地走开了。随后，我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回帮我送到网吧！’全班同学都听见了，结果那天中午，她还真帮我把午餐送到了网吧……”三光摇苦笑：“你的这事确实非人类的。”“我讨厌应酬，所以一般她带我去熟悉她的朋友圈的时候，我多是应付了事。

但她对我是真好。我记得有一回我忽然想吃包了，你还记得白塔岭那个大爷的包吧，很好吃的。可是跟她说了之后，她说在外面最好少吃带馅儿的品，多半都不卫生。结果，周末她回家给我带回来了她妈亲手包好的包。其实我知，她本不吃这东西。”三光叹了气：“要说这姑娘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后来呢，为什么分了？”我看了看病床上的童萱萱，说了一句：“咱们俩去说吧，我想支烟。”我和三光来到了医院独设的烟室，一人上了一支烟。我地了一，然后幽幽地吐了一个烟圈，看着袅袅的烟在空中扩散，说：“只怪那时候我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

那时候，太狂了！老以为天上地唯我独尊。你也知，每个女孩都想住自己的男友，她那时也是，劝我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少上网。我记得当时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父母都不了我，你觉得你能得了？实话告诉你，能我的人还没生来呢！’”三光吐一烟，盯着手里燃烧的香烟说了一句：“我要是那个女孩，我都恨不得你了！”“现在要是真有时空穿梭机的话，我都恨不得回去我自己一个嘴。”我由衷地说了一句，“那时候真好啊，每个周一，她都会给我带来家里的饭菜让我吃，生怕我在堂吃得没有营养。我因为网瘾大，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捐给了网吧。每到没钱的时候，都是她来接济我。去吃饭，我也没掏过钱……”三光忽然用一陌生的光看着我，说了一句：“真没想到你以前是这样的一个人。”“更过分的还在后呢。因为每天都要时间来陪她，没有办法上网玩儿游戏，我就提了分手。一开始我觉得有她没她都一样，可是逐渐心里就有儿小不舒服了。没过多久，班里组织了一次集游。她发短信给我：‘咱们还是朋友吗？’我回：‘当然啦，不过只是普通朋友。’我太面了！她又发过来：‘这次班里一起去玩儿，你去吗？那里可好玩儿了。’我回：‘不去了，这几天有儿事。’其实我知，我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不过因为好面，一直不肯承认罢了。”“结果你们就慢慢疏远了。”“嗯。我记得我们分手好像是在4月份吧，接着‘五一’假。她发短信问我‘五一’有什么安排。我说要去北岳恒山玩儿，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说要去打工。我从恒山回来没过几天，在一次和朋友的聚会中得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这次我是真的都快把悔青了。我约她来后，向她说明了我的真实想法。可是被她拒绝了，我也知不可能了。我那时才意识到我自己亲手将一个最适合我妻的人推开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支烟燃尽了。

我又拿了一支，燃后上接着，“几次三番，我曾经不只一次苦求她，那时我已经不要面了，可是她始终不肯答应。”三光扔掉烟，双手了袋里，说了一句：“她要答应了才怪呢。她那时已经有了男朋友，答应了你，那她怎么面对她的男朋友。”“可惜我当时昏了，本没有替她想过。之愈，恨之愈。我在我的空间里写了很多诋毁她的话，发我心中的不满。”三光喃喃说：“完了，那她恨死你了。”“你一儿都没说错，从那次开始，我们就彻底断了往来。甚至有一次，在朋友安排的宴席上我们相遇了。我喝了很多的酒。”说到这里，我惨笑了一，“你知，我从不喝酒的，那次喝了多少我也记不清了，只知自己大醉。然后壮着胆站起来问她：‘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你这事办得真浑，她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可能呢？”“嗯，当时醉得一塌糊涂，本就没想到这些，回到学校后还狂吐不止。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真的是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