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9/10)

女孩果然相信了三光只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她看着我。我反倒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其实我都有自己的妻了。”这话倒没有说错，虽然沈晨雨只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在我心里，她始终是我的妻。女孩不无羡慕地说：“那你很厉害啊，年纪轻轻就有自己的事业了。”我却说：“哪里啊，你单看见贼吃，没看见贼挨揍啊！当初我什么都没有，没钱、没权、没关系，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爬，慢慢有了今天的地位。说实话，也不容易啊。这社会我算是看明白了，人生嘛，谁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觉得人生就像是一的难关，一个坎儿接着一个坎儿，平庸者就倒在了困难面前，成功者才会不断地去克服。”女孩忽然低了，沉默了。似乎我到了她的痛。我喝了一饮料问：“不如说说你的故事吧，为什么会这一行？”我说完这个问题，女孩的睛里再次涌了泪，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默默地泪。

我放杯，从床柜的纸里两张纸巾给她。她接过去很小心地拭着泪，不敢她的妆，等这一切得差不多了，她说了一句：“我是被的……”我心中暗：谁不是被的，好像说得每个人都没有自尊心或者饥渴似的。但是我现在是演戏，只能继续问：“被谁的？”女孩很坦然地说：“我……”我对此大吃一惊，忙问：“就是……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嗯。”女孩哽咽着应了一声。

2

我彻底陷了一人类最原始的心态——好奇。之前我在酒店工作过，虽然不曾参与其中，但是见惯了风月场上的事。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夜过后谁都不会记得谁。很久以前曾和一人促膝谈，谈及杜牧及秦淮河畔。他久经风月场，对我叹：“现在的风月场所已远不及过去了，过去的秦淮名媛需艺俱佳，如今却只重，还是化妆化来的……”虽是如此，但我知，有那么多的人去这一行，无非是获利颇丰，甚至到了最后，很多女都习以为常了，“礼义廉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但是前的这个女孩却让我有了一怜惜之，她是被她的，从之前的表现来看，怎么都不像是装来的。如果是演戏的话，那我只能说她的演技足以问鼎奥斯卡的影后了。

女孩低声噎着，喃喃了当年的缘由：“我生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家里除了爸爸妈妈、、我，还有一个弟弟。虽然很穷，但是一家人过得很充实。可是在我七岁那年，妈妈被车撞成重伤。送到医院后，医院却因为没有齐押金为由拒绝抢救。最后……她还是走了。妈妈走后，爸爸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酗酒，都不地活了。有一年赶上大旱，我家的地彻底荒了，这一我们家彻底没有收了。看家里断了粮，爸爸就对说：‘你就别上了，女娃读书也没什么用，不如就让你弟弟读吧。你去城里打工，贴补家用。’我记得那天晚上，哭了，哭得很厉害。我知她是想读书，可是她不敢跟爸爸说。因为每次爸爸喝完酒都会打我们。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学校了，可是这次跟以往不一样，她没带书包。快到中午的时候，红着睛回来了，她在里屋，一边哭一边收拾着东西。“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家里来人了。是同村的二，他是村里了名的万事通。平时有谁去城里打工都是通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