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4/10)

羊虎。我们这是一次赌局，赌注就是萱萱的命！

一连了三五支烟，都没知觉了。萱萱才从里面来。一上车，我们就驶离正，路上问她里面的况怎么样。萱萱说：“一去我就看到了他办公室的一些古玩，渐渐地将谈生意的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了。”我问：“有没有录音？”萱萱拿了手机，了播放键。

只听萱萱说：“想不到张总对古玩还有研究。”张海涛说：“哈哈哈哈，说笑了，研究谈不上，只是喜。”“是吗，那可巧了，我本人也很痴迷这些。”“哦，像童小这么漂亮的女孩喜古玩，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请坐。”“张总，咱们快人快语，况就是这样，不知张总能接受的价位是多少？”“钱这个东西谁会嫌多呢？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要的是和童小合作的一个机会，而且我也不缺钱。这样，一价，三万，我帮你把货平平安安运到南京。”萱萱语气略显不快：“三万，要价也太了吧？”“呵呵，老实讲，一都不，你可以四去打听打听，这个价位已经算是很便宜了。”“张总声声不缺钱，可是一开就开这么的价钱，真让我难以接受呢！倒显得正店大欺客了。以前我听闻贵公司曾经因为财政赤字倒闭了……”这次到张海涛不悦了：“那都是老黄历了，可以这么讲，我现在是财大气，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动资金就在十几亿上。你像我前不久就谈成了一笔古董生意，准备12亿把它买过来呢！”“哦？”张海涛是个死要面活受罪的主，喜讲排场，果然没几句话就说到了正题。他怕萱萱不相信，又往说：“可以说，12亿现在对我不过九一。我开三万的价格不过是想童小你这样的朋友。”

萱萱说：“张总说笑了，不过我想知是什么样的古董值得张总这么的价钱。”张海涛说：“不不，一般的古董收来总要等一段时间才有升值空间，可这一样东西不同，我以12亿收上来，后面加个零就可以直接卖给家，这就叫投资！”“据我所知，好像国的卖家没这么傻吧？”萱萱明显是引着他接着往说。“的确，中国的老东西自然是中国人玩儿得转，一般能这亏本生意的大多是老外。可是这次不一样，还真就是中国人！他最近遇到了麻烦，需要资金周转。”接着，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萱萱起告辞。

从这段不算的录音中，我们获悉了两个关键。第一，张海涛以12亿天价收购古董不是空来风，而这件东西很可能就是八百余敦煌佛经；第二，负责与张海涛接的是一个中国人。我嘀咕了一句：“中国人？不是jannick？”三光说：“佳亮，会不会是jannick觉得自己不方便面，而派一个手过来了呢？”我频频：“倒是有这个可能，看来咱们得二十四小时监视张海涛了。”大力和崔力升自告奋勇承担起了这项任务。价钱既然已经谈妥，剩的当然是如何易了。张海涛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唯一线索，我们所能的就是抓住这线，把背后的易人揪来。

当天晚上，天空忽然降了小雪。在路灯的映，纷纷扬扬地闪着金光。不一会儿，气温骤降，雪渐渐地大了。我们担心还守在北工业园区的大力和崔力升，因此由我和三光去给他们送一些在车上过夜的羽绒衣。路上的雪越来越大，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我说：“这么大的雪，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动静吧？”三光控制着方向盘说：“咱们这么想，只怕jannick也这么想啊，依我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说不定他们玩一招‘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呢。”来到了北工业园区，在正公司附近的一个约定地我们见到了大力和崔力升。两个人在车上开着空调，关了车灯。见我们来了，他们赶拉开车门迎了来。我和三光把御寒的衣给他们说：“辛苦了。”“心不苦，命苦！”崔力升着鼻涕说，看样他是冒了。

正说话间，大力指着我们后张地说：“有况！”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回一看，一辆面包车打着车灯停在了正的门。三光眉微蹙：“这么恶劣的天气，这面包车怎么会停在这里？一定有蹊跷！”为了隐蔽自己，我们都上了车。两辆车相距不足百米，可是由于大雪的原因，我们又没有打亮车灯，他们没有发现我们。过了一会儿，大力说：“瞧见没，张海涛办公室里的灯灭了，估计他快来了。”崔力升说：“照这么看，面包车是来接应他的。”正说话间，张海涛已经来了，走到门后向门卫代了几句就开车来了。可是面包车并没有迎追上，而是悄悄尾随在了张海涛的车后面。我们急忙跟上去。

不对呀，如果是来接应张海涛的，理应是面包车走在前面带路，为什么此时张海涛的车会走在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