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3)

以让你死，你会和你旁边的那些尸一样。当然，你要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上平安离开这里。”

昏黄的灯光，小胖娃的脸已惊骇得变了形。搏斗或夺门而逃看来都没有好结果，他颤抖着声音说：“你说的事，我真的还不知。只是我给我来过电话，说是有人要住院让我协助，但至今没人来找过我。”

“要来住院的人叫什么名字？”贵问。

“我真的不知。”小胖娃哀叫，“我问过我，她说她也不知要来住院的是什么人。我在电视台工作，有很多社关系，我想这是帮别人的忙吧。”

贵沉了一，突然将手中的刀一晃，厉声喝：“你还敢糊我！你要知，为这件事，我可是一个不要命的人，你今天要不说实话就死定了！”

贵的声音在停尸房狭小的空间里产生了回音，昏黄的灯光中他的脸上半明半暗。小胖娃从没见过这阵势，竟一跪了去。“我没说假话啊！”他哀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

贵想了想，说：“你说的是不是实话，要以后的事实来证明。我今天放了你，对今晚的事你不得声张，否则我仍然要对不起你。”

小胖娃连声说：“不声张，不声张。”

小胖娃走后，谢老从小屋里来，一脸惊骇地问贵：“小胖娃什么事得罪你了？我听你吼得像要拼命似的。”

贵说：“我不是对你说过了？这事别过问，也别对人提起。好了，我也该走了。”

外面已是一片暗黑，谢老也不挽留他，促说：“走吧走吧，城的公车是没有了，但你从侧门去，在那几家餐馆门前有搭客城的托车。”

贵刚走几步，又听见谢老在后面说：“要是托车要价太，你就回来，十钟有殡仪馆的车来这里，你可以搭那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