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2)

既然是老家来人，贵不敢称自己是燕娜表弟，于是说自己是佣人，替燕娜家务守屋。

环杀人案

茶几面的烟缸里留着个烟，谁留的，贵怎么会知。贵说：“燕娜这里常有客人来嘛。”

回到客厅，老太婆坐在沙发上，睛却像探照灯一样往各张望，嘴里还说着：“哟，我这侄女住的房好大呀，得值很多钱吧？”见贵不应答，她便起去各察看，楼梯后面的客房、饭厅侧面的保姆房，她去之后好一会儿才来。然后，她想看客厅外面的小园，可铁门打不开，便叫贵帮忙。贵给她开了门，她走去看着暗黑的小园，发现凉棚晾着不少衣，便走过去一件一件细看。发觉贵站在后，她便说：“我侄女的衣服真多。”

但是，门铃又响了。应不应答？开不开门？燕娜可没代过。贵正犹豫着，门外响起了人声：“燕娜，开门！”

回过来，老太婆已不在客厅里了，洗手间里亮起了灯。贵坐在客厅里，为这个不速之客到忐忑不安。老太婆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一阵才来。她板着脸不说话，似乎很不满意的样。贵问她吃过晚饭没有，她说她是居士，不吃晚饭，如果有果，可以吃一。贵便了厨房，看见有西瓜，便将西瓜冲洗了以后放在菜板上，正拿刀要切，老太婆突然从他后冒了来，说：“看你笨手笨脚的，我来吧。”说完她便从贵手中拿过菜刀，“咔嚓”一声就将西瓜切成了两半。贵看见她的手背上青凸起，像蚯蚓一样。不过这双手很有力，很快就将西瓜切成一片一片的。

……

给老太婆倒了杯后，贵立即给燕娜打电话，可是连拨了两次，燕娜的手机都于关机状态，是节目需要关手机，还是手机没电了，贵无法判断。

于是贵坐在沙发上不理睬。可是那电话铃声一阵似一阵，让人坐立不安。贵第一次觉得听着电话响又不能去接，对人的神经是一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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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生的语气让老太婆闭了。贵又对她说很晚了，早房间休息吧。老太婆突然站起来说：“我走了。侄女不在家，我住这里不方便。我还有个侄儿在这城里，我去他那里。”

正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贵正起去接，突然想到燕娜临走时对他讲过，今晚电话响不用去接，如果有人找她，会给她打手机。

“都是些什么客人？”老太婆追不舍。

这是个闲事的老太婆。回客厅坐后，她又突然问贵：“你烟？”贵说不，她指了指茶几面说，“那是谁的？”

这事有些突然，但贵只得接待。他从门卫手中接过老太婆的条形旅行包，让老太婆了屋。关上房门后，他对老太婆说：“燕娜节目去了，今晚不回家。哦，她怎么没说过你要来？”

电话铃声在响了很久后终于停了，贵舒了一气。他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多钟，时间并不太晚，有人打电话来实属正常。

老太婆似乎生了气，贵也不挽留，只是说：“你老人家愿意住哪里就住哪里吧。”

老太婆六十多岁，朗，她说：“原说周来的，但老家凑巧有人来这里办事，有人同路，我便提前来了。你，你是谁？”老太婆说话的嗓音有些像男人，这让贵听起来很别扭。

重新回到客厅后，贵心里更加不安。他想离开这里，可又觉得这是对燕娜不负责任。可要留在这里和这个老太婆住在一起，又总觉得别扭。

老太婆很执着地上楼，贵只好跟在后面。在燕娜房间门，老太婆用力拧门把手，相信这门已锁上后，才说那只好住楼了。

贵对她已经很反，便说：“我怎么知，我也不常在这里。”

贵倒了一凉气。这显然是一本公安机关的资料，燕娜怎么会喜看这书？贵继续往后翻，发现一些页码还被燕娜折了角。这一般是需要重阅读的记号。贵对一页折了角的容细读起来，这是一段对刑侦人员在凶杀现场搜集证据的叙述，包括拍照、提取房各的指纹和脚印，捡起地上的一颗纽扣和几发……贵更加纳闷，这些侦察技术怎么会引燕娜？难她想破案，或者想杀人？这可能吗？如果可能，她想杀谁呢？杀刘总、安柏、小雪或者是他贵？思维一阵混过后，贵在心里笑了笑自己的胡思想，无论如何，燕娜不会是这事的人。

老太婆吃了两块西瓜后说：“燕娜住楼上吧，今晚我住她房间。”贵告诉她上面已锁了门，老太婆便不兴地说：“她这人怎么连房门都要锁上，我上去看看。”

贵只得开了门，看见这里的大个门卫正领着一个老太婆站在外面。门卫说：“你怎么不接电话？燕娜的姑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