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2)

燕娜慌了神：“不行不行，豆豆在家呀。”

来，人生苦短，我们狂今宵吧。”

燕娜挣脱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

“让他在楼房间里睡觉，”刘总决地说，“谁叫你昨晚不给张主任效劳呢，没办法，只好让我今晚享用你了。”

燕娜没有吭声。刘总又说：“哦，差忘了问你，你表弟是什么工作的？”

燕娜说：“一个人脏不脏，不能这样看。”

刘总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假话了？告诉你吧，我前几天去殡仪馆参加一个追悼会，在接待厅里看见殡仪馆工作人员的照片，贵就在上面，介绍说他是殓师，殓你懂吧，给死人穿衣整容的。”

燕娜说：“家政公司。”

燕娜的血往上涌，又产生了不止一次有过的想法，就是从厨房拿来菜刀，一刀了结了他的狗命。

燕娜说：“不，是我表弟。”

这间书房不大，角落里两把藤椅和一张小茶几，是他们喝酒的地方。燕娜望了一酒杯，并不伸手。刘总仰脖喝一杯后，便把燕娜行拉到他上坐。

这个电话燕娜接听了有十多分钟，由于她只是“嗯嗯”地应答，刘总不知谁打的电话，也不敢轻易打断她。通完电话后，他侥幸地问：“是张主任打来的吧？”

“那么你呢？你脏吗？”刘总追问。

燕娜坐在那里，到像是在虚空中飘。她闭着，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发。那只温的大手先是在她的，然后顺着面颊向，一直抚摸到她发的末端。这是邹副市的手。他们在一起时，他要她叫他先生。她斟茶给他，说先生请喝茶，他会看她一，随即说谢谢。他有很多女人，可燕娜确信无疑，他她，还是不以及到什么程度，女人天生就懂。在他被关押审查的漫日里，他对他们的关系只字未提。加上他和她的往来从来慎之又慎，所以，到最后为止，她从未被列过他的女人关系名单。他被执行死刑那天，她去了灵慧寺。不可否认，他罪孽重，她燃了一炷香，愿他有一个净净的来生。

刘总皱了眉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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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娜吃了一惊，可立即意识到贵隐瞒职业并无恶意。无论怎样，这是个诚实可靠的年轻人。于是她说：“他开始在家政公司，后来去的殡仪馆。”

刘总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开始开那瓶红酒。给两只杯里斟上酒后，他转问：“孩睡了吗？”燕娜说早睡了，他说喝酒吧，不说那些废话了，良宵苦短嘛。

她半闭着睛，仰靠在藤椅上。

燕娜换了瓶新的红酒上来。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贵打来的，贵讲述了他被囚在神病院的经过后说，是殡仪馆的领导把他接回单位的。他要燕娜千万提防胡刚等人，他怀疑小雪的神分裂是被胡刚来的。他还说他在胡刚家的洗手间里收集到了可疑，已给了警方，那里面可能会提取人的dna来。警方说正调查一个女孩的失踪，是日式餐馆的服务员。贵说，他在胡家嗅到的气味，使他相信胡刚有杀人嫌疑。

当然，这晚的结果仍然是，燕娜拿了酒上楼来。刘总看了一酒瓶说：“不要这开过的，去换一瓶新的来，别想再对我玩安眠药那把戏。”

刘总突然恼羞成怒地吼：“你提你表弟来吓唬我呀？告诉你，谁也帮不了你的忙。只有把我服侍好了，才有你的安静日过。”

燕娜说：“那要你自己评定。”

燕娜仰靠在藤椅上，一直没有动静，只是角已经溢了泪。这景让刘总到十分诧异，继而到愤怒。他放酒杯走过去，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她仍然没有动弹。刘总抱起她，把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她仍然没有反应。

刘总说：“让他少来这里，坐你的沙发，用你的饭碗，你不觉得脏吗？”

刘总顿兴趣索然。他愤怒地打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叫：“这样的晚上也许不多了，你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吗？”

“我脏。”燕娜说这话后，突然仰大笑，笑过之后，又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