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4)

，衣红紫者，影中卤莽可辨。厚数尺，难以理究，辰午之时则无。相传如此二十余年矣，或一年半年不见。成式大和初扬州见寄客及僧说”。

外面大上经过的车的影，神奇地映透至墙里面。坐在讲堂，不用门，只需凝望那西，就可以看到外面大上的形，无论是衣红的还是穿紫的，他们的影清晰，神态可辨。要知，讲堂西之墙有好几尺厚，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会现这样的况。而且时间是在每天的傍晚以后。

当时，扬州还发生过一件怪事：“咨议朱景玄见鲍容说，陈司徒在扬州，时东市塔影忽倒。老人言，海翻则如此。”朱景玄是绘画史上经典名著《唐朝名画录》的作者，他曾听人说，扬州一座塔投在地上的影忽然倒了。这太玄奇了。老一辈人的说法，这样的怪象现，必然现因飓风造成的海侵陆地的灾难。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没法解释的事发生，它们或近在咫尺，或远在天涯，或在不为人知的秘境：“昆吾陆盐，周十余里，无，自生朱盐，月满则如积雪，味甘；月亏则如薄霜，味苦；月尽则全尽。”

昆吾是西域古国，在今新疆哈密一带，或为该附近的一座山，铜石，可炼铸利剑。其地少，多生陆盐，盐依据月亮的变化而自生，月圆时，盐如白雪，味咸中有甜；月缺时，盐如薄霜，其味微苦；月亮隐没时，则地上无盐。

那盐是皎洁的月光吗？

当一个人把月光在了嘴里并咀嚼，乃至渗透每一寸肌肤时，又会是怎样的形？很多时候，神秘来自于遥远本：林邑国有雁翅泊，泊旁无树木。土人至夏，常于此泽罗雁鸟，取其翅以御暑。

乌杔西有悬渡国，山溪不通，引绳而渡，朽索相引二千里。其土人佃于石间，垒石为室，接手而饮，所谓猿饮也。

苏都瑟匿国西北有蛇碛，南北蛇原五百余里，中间遍蛇，毒气如烟。飞鸟坠地，蛇因吞。或大小相噬，及生草。蛇的世界。

俱振提国尚鬼神，城北隔真珠江二十里有神，秋祠之。时国王所须什金银，神橱中自然而，祠毕亦灭。天后使验之，不妄。

因遥远而未知，因未知而充满猜想，最彩的莫过人面：“大西南二千里有国，山谷间树枝上化生人首，如，不解语。人借问，笑而已，频笑辄落。”

大，阿拉伯帝国。若以阿拉伯半岛的也门之角算起，其西南两千多里，当在非洲的苏丹、乌达、肯尼亚和埃俄比亚临界，甚至刚果民主共和国即原扎伊尔境。但这样的测量总是令人莫名不快，因为它太过于实际了。

好吧，我们只说在遥远的地方，一个人迹罕至的幽谷，生着这样的异树：青枝碧叶，香气馥郁，枝上的朵一如人面，它们并不言语，只是寂静地生。偶有人闯山谷，问其路径，那人面只是微笑，也仅仅是微笑而已，在《酉杂俎》的书页间，随着路人迷惘的询问，不停地微笑，随着微笑，一个个人飘然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