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5/10)

可，如今……我除了答应，又有什么别的路呢？

大醉三天才踉跄的起了，去沐浴更衣，在选择衣服的时候，犹豫了好久才苦涩而笑。遥儿永远不会知，每每去见她之前，我都会如此的注重自己衣装和外貌吧，她会不会在意到，为了见她，我甚至连常年围绕在上的药香都会刻意的用香料给遮掩掉，就怕她闻了会不喜。

这样珍惜的小人儿，为什么我会违背自己的意愿放她飞呢？

我傻了吗？

心的痛已经是很熟悉了，可在我换好衣裳，来到遥儿所居住的地方，来到她窝了几天都不肯来的架飞桥凉亭时，心却痛得更加厉害了。

她就坐在那里，懒洋洋的蜷缩在亭边的围栏。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是这样的，得让我无法呼无法移开目光。

她得过火的五官是面无表，甚至是不愉快的，双眸无神的望着凉亭之外的天空，一雪白的衣勾勒的线，全散发着的是淡淡的伤和郁闷。

难，住在云谷，难与我一起住在云谷，对她而言是这样难受的事？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

垂，避在背后的手用力成了拳，是这般剧烈的疼痛。

“爹爹，我想谷。”她的声音是清脆的，轻灵又空雅，带着难以突破的隔阂和距离。

突然发现，我再也回忆不起，她曾经那样快乐和全然信任的唤我“爹爹”。这，就是我造的孽么？是不是一开始，我就不该想得太多，无论她是男是女，我都该全然接受她对我的喜，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幸福？如果那个时候不推开她的手，现在的我，是不是会很快乐？如果听从了朱雀的劝告，真的顺应了自己的渴望，以遥儿的生，定是无法抗拒我可以的诱惑的，那么这个时候……

我真的是傻了么？

“爹爹，我想谷。”她慢吞吞的又重复了一遍，离去的味很明显。

明显得我的心如刀割，就算的痛让我无法呼，我也无法真正的杵逆她的意思。如果，如果离开我能让她展颜，能让她快起来，那么，就让她走吧。

“你去吧。”叹息若泪，我无法再多看她一，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个地方躲起来，让那生生被撕裂的伤慢慢淌血。

我终于放飞了我最重视的遥儿，是对还是错？

混混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宛如行尸走，知自己在些什么，可无法将这些所作所为传递大脑里。支撑我的一切重心都没了，我吃不，睡不着，控制肢的一切思维都全被切断，天和地都仿佛全崩溃。

再一次，我不知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以前那段日只是困惑，但如今，我发现我开始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所有的一切，甚至厌恶起自己的生命，我的存在，毫无意义。

焦急的老们围着我团团转，冷看着他们的忙碌，我却不知该怎么办，是该安抚他们，还是要杀了他们？可无论他们说了什么话，了什么事，我都无法知到，好象我的神经已经全坏死了。

白虎他们四个默默的侍侯着我，遵循我所有的命令，严厉的禁止一切关于我的消息传去，更是不允许任何事传递给已经了谷的遥儿。

茫然的任思绪游走，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能思考还存活着呢？甚至的，我对我现在的状况都开始厌恶了，很想去死。

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么遥儿会不会为我而哭泣，她会不会……回来看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她会不会回到谷里来陪我？

如果我的死亡，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那么死便是件很快乐的事了。

弯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来，摸摸自己的角，我有多久没笑过了？十数年？在遥儿抓周的那个日之后，我便再次失去了笑的能力，如今，想到会与遥儿接近些许，心境奇异的愉悦起来。

青龙他们的表几乎是胆战心惊了，“主，您千万不可胡思想啊！”

哦？我还没，他们就知我在想什么了？转过去，瞧他们各个担心无比的神，“你们跟随了我也有数十年了吧？”自幼年起，他们便刻苦学艺侍侯在我左右，“如果我去了，你们替我好好照顾遥儿。如果哪个男人敢欺负她……”

心猛然的刺痛，一想到遥儿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我妒忌得想杀光全天所有的男人！

“主。”玄武沉静：“我们四灵的使命是历代跟随云谷谷主，您在，我们在，您要是不在了，我们自然是跟着去，无论您如何命令，我们都不会更改侍侯的主人。”

朱雀接：“除非主您迎娶了少主，那么我们自然会连同少主一同侍侯。”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听说遥儿在路上救了个男人。”偏过去，任嫉妒啃蚀自己的心脏，是那样的痛，为什么我会亲手将我的宝贝送给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