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4)

威伯哼了一声：“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说的不确定的意思是……”

我忍不住笑了：“威伯，我听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说，实际上您也有未曾破解的悬疑之案，只是无人知罢了。”

威伯的话，差一把我逗笑了。这可的老人，活到了82岁，终生沉浸于警界之中，与形形的罪犯斗智斗勇，却不想愈老弥辣，智慧已经远非我所能比。可是他愈老愈顽，竟然不肯让我看他的老相册，这怎么可以？我一定要想办法，麻痹老人的心智，打开这本相册。

我脱叫了一声：“威伯，您的意思莫非是说，这世界上有鬼？”

威伯一脸不兴地望着我：“你不觉得这个问题，未免太没品位了吗？”

又是好时间的沉寂，威伯终于慢慢开了：“如果你问我，我从警一生，手中从无积压的未解之案，此事是真是假，我可以响亮地告诉你：是！有案卷为证，绝对假不了。但这个答案实际上是错误的，我在撒谎，一个从警一生，视荣誉尊严如生命的老警员，公然在撒谎！

“但我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在撒谎。事实上，我连这是不是一起名义上

“鬼？”威伯好像是大吃一惊，目瞪呆地看着我。

可是，老人却突然沉寂来，半晌才嘀咕了一句：“我是说……我真的不能确定。”

看书……我急忙把自己带来的《海外刑侦案事集》藏到后，看来我没摸对老人的心思。威伯的兴趣，已经偏离了刑案之中的飞狗。我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老人膝的旧相册上，说：“威伯，传说您手边的相册，已经随携带了一辈，无论您到任何地方，都带着它，真的是这样吗？”

“是……”威伯的神有些茫然，“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我只能告诉你，我对此事，不能确定。”

“为什么？”我很不满地问，“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我急忙作无辜的样：“别生气，您老可千万别生气。我也是从您老人家的话中猜测来的。人人都知您老人家手中，确无未破解之案，可您却说此事真假不确定，那么必然的，是有大家不知的事存在，这么猜没错吧？”

威伯：“你说是真，必然是假。你若言假，必然是真。所谓未被观察到的不确定世界，总是这个样的。”

这样就好。我地松了一气：“威伯，让我们继续有品位的话题，实际上我的意思是，对于死者来说，意识已经停止运转，再也觉不到这个世界……”

我慢慢地寻找话题，避免让老人察觉：“威伯，据说您从警一生，手从无未解之案，是不是真的呀？”

老人狠狠地瞪了我一：“夏大川，你多读几本书会死啊？一个不被知的世界，于未确定的状态之中。脱离了知，世界也就失去了其确定。于死者而言，我们的世界已经失去了确定。量力学你懂不懂啊？不懂还不会看看书吗？”

威伯的回答脆利落：“这本相册，你不可以看。”

“没错，我说的是飘忽无形、化影无踪的鬼。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人死之后，冤气难申，魂不灭，化为厉鬼，来找他的仇人报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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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吭声，任由老人满脸困惑地苦思。让82岁、智慧过人的威伯无法确定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什么？”我追问。

我老老实实地答：“品位这事我还真没考虑过，我只想听威伯您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老人：“这本相册是薛定锷的猫，于封闭之中的不确定状态，一旦打开它，不确定就化为烟尘，其最终结果，未必是你喜的。”

威伯对我怒目而视。

“嗯，好神秘啊……”我急忙坐在威伯对面的地上，双手抱膝，仰望着威伯，听他继续讲述去。

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威伯摇了摇：“以我从警一生的经验，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世上没有鬼怪，如果有的话，那也是人心有鬼，人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