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4)

的刑案都无法确定，更谈不上破解了。更一步说，实际上我连这件事到底发生了没有，都有着极大的疑问。总之，一切都不确定，所以我无法给你一个确定的回答。

“我从警一生，孜孜以求，目的就是验证这确定。我只想知一件事：70年前，在我12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所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真的。还有那个艳绝，让我牵一生的女人，她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只是我青时代的少年梦想？

“但直到今天，我仍然未找到答案。”

威伯以低沉的语气，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神秘的女客】

70年前，威伯刚刚12岁。

70年前的这座古城，洋溢着旧时代的风，女人穿的衣服是华丽的对襟开衫，她们绾着乌黑的发髻，画着弯弯的细眉，脂粉的香气弥漫在狭的巷里。男人们则是打着绑，手提枪，去遥远的地方，在弹片横飞中冲锋陷阵。那是一个战争的年代，距离现今，恍若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12岁的小威伯，上着绣有红缨球的瓜小帽，穿绣着福字的绸缎棉袍，圆溜溜的，胖如圆球。他是城里唯一一家客栈的少东家，每日里川不息的客人，给威伯家带来的财源，让威伯过着优裕的生活。

威伯永远记得那一天早晨，当时他正背对着街，蹲在墙，手拿一细，聚会神地在掏一个蚂蚁窝。正掏得我两忘、心神愉悦之际，忽然觉到心脏好像被什么揪了一，然后就嗅到了一奇异的清香。

威伯描述，那香味很淡很淡，淡到你几乎嗅不到的程度。可却又丝丝缕缕，直沁你的心中，让你的心，瞬时敞开，直将这世界拥怀中。那潸然泣，却又不知因何而喜悦，因何而泣的觉，直让威伯两发，竟然一跤跌坐到了地上。

然后威伯仰起来，呆呆地看着那个不知何时来到他边的女郎。

威伯年龄虽然不大，但因为家里是开客栈的，也称得上阅人无数了。他一望去，觉那女郎年龄不大，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穿一件对开襟的圆领衫，乌黑的发垂至腰。当威伯看到她时，她正俯来，居临地看着威伯。

威伯说，当时他望着这位女郎，脑里立即涌两个字：好看。好看，这女郎得真好看……至于如何个好看法，却不是威伯所能说清楚的。即使是70年后，82岁的威伯说起这个女人来，最多是补充一句：“我活了82年，从未看到过像她那样好看的女人。那好看，不是人类所能有的。人类受限于肤、肌及五官，纵使你摆布到了极致，也未必及得上她的容貌之万一。”

女郎的形与柔和的气质，让威伯心里生一朦胧的觉，就好像她是与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竟然在这个意外境相遇了。而且他心里还说不清楚为什么，觉到自己很委屈，泪不停地在眶里打转，他不由自主地，伸一只脏兮兮的手，递到女郎的手上。

女郎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