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4)

有跟我共事过。但我曾经见过他的照片，过目不忘这本事，对吃警事饭的人来说，是绝对必要的。

当他的目光转向我的时候，我故意转，慌里慌张地往巷走。走几步，装作弯腰捡掉落的东西，正看到我的同事枪在手，急急地追赶上来。

被他手中的枪吓了一，我本能地撒就跑。

同事持枪追了上来。

疾奔中我扭看，看到的是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

【请还我清白】

巷狭幽，我在前面飞奔，同事在后面疾追，只要见到拐角我就冲去，没多久就从迷一样的巷里绕了来，跑到了车辆川不息的大街上。

冲了巷，我的脚被一块石绊了一，“哎哟”一声，我的踉踉跄跄向前扑倒，全靠了向前冲的力，才维持住的平衡。后面的同事发了一声闷喝，在后面伸手向我的脖颈抓来。

这可怜的老兄，上我的当了。

有意向前扑倒，实际上是我在引诱同事老兄失去正常的判断力，主动手。他既然了手，那我可就得理不饶人了。

当他的大手抓及我的后颈时，我的右肘突然重重向后撞，正捣中他的心窝。同事老兄那张脸一就扭曲得不成样，一手提枪，一手捂，弓弯去，被我趁机一记直拳，直打得他向后一栽，满天牙齿飞舞之时，他的手指扣动扳机，砰砰两声枪响，惊得大街上的行人全都向这边看过来。

好啊，你竟敢开枪！这两声枪响，彻底把我激怒了，我疾扑过去，照准他小腹连续两拳，趁他步步后退、失去反抗能力之际，再反手扭住他持枪的那只手，用力一绞，将他的狠狠地压到地上。

当我要开说话的时候，脑里突然浮现威伯告诫我，我又曾用来告诫小和小刘的那句话：“人是有局限的存在，不可以追求于人的善，也不可以追求低于人的恶，两者都是邪恶。”

我犹豫了一，但还是把话说了来：“说，是谁让你跟踪我？”

“我……我没有……”我的同事吃了瘪，滥用枪械不说，还被我扭住手臂，那张脸已经失去了原形。但他仍然在徒劳地辩解，“我真的没有……”

“还说！”我用力将他的手臂抬，让他的脑袋几乎贴到脚背上。这刑罚，平常人是本挨不过去的。看着豆粒大小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淌，我厉声喝，“到底说不说？到底是谁派你来跟踪我？”

“是……是警督罗开的命令！”这老兄受痛不过，不得不招了来。我用力稍缓，他又大叫起来，“夏大川，你也是老警员了，例行公务你懂不懂？有本事你找罗警督去，跟我较劲算什么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