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4)

不过话说回来，没问题，往往是最大的问题。

开门男分明是觉到屋里的老人让他丢了脸，很是难堪地说了句：“我爹，脑糊涂了，你不用他，有漏气没有？”

难孩不是应该保护的对象吗？

我笑着离开了。

开门的是个矮个男，满脸的不兴，他看着我径直走厨房，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屋里有个老人在叫喊：“谁呀，来的是谁呀，二瓜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来的是谁啊？”

里屋的老人仍然在叫喊：“查煤气的你让人家来啊，你怎么不让人家来，我说你这孩就是不懂事，你这么不懂事可怎么行啊。”

开门男没好气地呵斥：“查煤气的，跟你没关系，你好好躺着。”

当然是，只不过……我觉到脑有不够用，就去看另外三家的资料。

所以我还是决定，对右舍家的况再仔细地看看。这一看，让我大吃一惊。资料上显示，右舍这一家，除了一对老夫妻之外，还有一个正上小学的孩。可当时小刘为什么没说起这事？

两名老警员摇：“听你这么一说，我们更糊涂了。”

接来的事，是以郝斯文家为中心，将他的楼上、楼、左邻、右舍标注来。

里边有人声大气、凶地喊：“什么？”

我回答：“煤气安全检查，最近你们这栋楼现了煤气漏，要是事就麻烦了，所以公司让我们来，唉，在家里待着多好啊，谁愿意挨家挨地跑，累也累死了……”正抱怨着，房门哗啦一声开了，一人的臭味扑面而来，这人家有老人卧病在床，看起来照顾得不够周到啊。

也没有。

【鬼故事排查法】

从警局来，我走到郝斯文家楼的一个肮脏的小公园里，买了份盒饭，一边吃，一边拿资料来看。

这样，需要我调查的，就只剩4人家。

我到附近的一家劳保用品商店，买了件劳动布工装，一柳条帽，又朝售货员要了只破烂的木箱，里边装了些铁钢锯等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背在上晃悠晃悠地回来，先把脸抹上油腻，直到看不本来面目，才去郝斯文家的楼，门铃。

的时候，年龄突然老了几十岁。此事一如海鲜城的族箱中，一条原本普普通通的鱼，只因为外界力量的介，导致了退化与复古现象的发生，成了一条3亿5000万年以前的鱼。事就是这么简单，现在你们明白了没有？”

另外三家的况大同小异，失业的夫妻，卧病的老人，沦落到社会底层的家，有共同的特质，就连家结构都没什么区别。

郝斯文家的右舍，也就是与他家的浴室只隔一堵墙的人家，居住在另一个单元里。年轻的警员小刘曾对我说过，这家居住着一对老实夫妻。警局曾对这人家行过度关注，如果大家都没有发现问题的话，那就应该没问题。

小刘不说，那是因为他掌握的资料中，缺漏了关于这个孩的记录。这表明，之前的警员们行动时，是有意将这个孩排除在外，不认为孩会与此事有关，只是单纯地认为孩应该是保护的对象。

第四章三条手臂的男人

单从资料上来看，看不这几人家有什么异常，我必须他们的家里，亲自验证一，才能够得最后的结果。

没有就对了，事与事之间的相互联系，哪有这么直接的？

先看郝斯文所住楼房居民的况，查找一是不是叶莉也住在这里。没有，没有类似的名字，甚至也没有和叶莉年龄相近的单女。想想也不奇怪，这里是平民楼，居住的都是社会底层人士，人的格肤浅冲动，嗜好暴力，如果叶莉住到这里，肯定会闹翻天的。再查看一袭击我的三名神秘男，是否也住在这幢楼里。

“这不是正查着吗。”我说，“我爹也是这样，老了，脑就不清不楚了，这几天睡到半夜，总是突然爬起来，扯着嗓喊：‘谁呀，屋里这个走来走去的老太太是谁呀？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呀，什么时候来的啊？’喊叫声太吓人了。我们急忙打开灯，屋里本没什么老太太。可是刚刚关了灯躺，我爹他又嚷了起来：‘谁呀这是，我说你这个老太太到底是谁呀？大半夜的你在我家里走来走去，还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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