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4)

父亲羞愧地低了，：“12年以前的事了，老虎现在已经12岁了。”

【恐怖的前奏】

12年以前？母亲毫无缘故地突然病倒，成了植人。偏偏就在这时候，父亲却又爆料说自己背叛了家，轨，甚至连儿都有了。这双重的打击，让艾米目眩，觉到自己的脑都快要麻木了。她听见自己机械的声音：“12年以前我刚刚8岁，正在上小学……”

“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艾米终于听不对劲儿来了，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一直是在自己的企业，研究产品搞开发，理搞市场，每天定时回家吃饭。你什么时候开过卡车？本不可能的事。”

艾米跟神经错的父亲坐在母亲的病床边，守了一夜。

父亲慢慢推开艾米，抹了一把泪，说：“艾米、艾米，你听爸爸跟你说，爸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爸爸也是个普通的男人，嗯，普普通通。爸爸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嗯，品德也是靠不住的……爸爸的意思是说，爸爸也是有缺陷的人。”

“胡说！”父亲愤怒地尖叫起来，“我有开过卡车，有开过，我儿都12岁了！”

艾米说：“人是有缺陷的存在。爸爸，正是因为我们有缺陷，所以才需要用来弥补，这是爸爸以前告诉我的。”

没错，就是这样。父亲应该是早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会是个女人打来的吗？应该是的，这个女人迫父亲离开母亲，却被父亲断然拒绝了。于是，对方就让母亲在昨夜8时突然病倒，成为植

艾米尖叫：“爸，我不要听你跟我撒谎！我已经大了，我有权力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怎么知妈妈会突然生病？你又怎么知，妈妈的病会好转？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是有人威胁你吗？爸爸，你是女儿最敬佩的男人，是女儿心目中永远的男汉，任何时候我都相信你的智慧，爸，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够威胁得了你。”

天亮后不久，父亲站起来，对艾米说：“艾米，记住爸爸的话，爸爸虽然不是人，是衣冠禽兽，可是爸爸还是你的。等一会儿你妈妈醒来，你要带她回家，替爸爸照顾她，爸爸走了。”

父亲那恐怖的嘴脸把艾米吓住了。她睁睁地看着父亲走医院，泪模糊了她的睛。正在伤痛几至绝望时，忽然间听到病床上一声，艾米慢慢回，惊恐地见到母亲正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艾米，我刚才怎么了？这是在医院里吗？”

说了整整一夜。

望着母亲那张枯黄而僵的脸，艾米不停地啜泣。她叫母亲，母亲没有反应，握住母亲的手，冰凉冷。虽然母亲仍然活着，但再也不会对她微笑，不会拥抱、抚她了。

犹如晴天霹雳，父亲突然说的这个消息把艾米惊呆了。她大张着嘴，望着父亲：“我有个弟弟？弟弟？爸爸，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瞬间她脑里闪现一个可怕的想法：有人掌控了母亲的生死，以母亲的命为要挟，迫父亲离开母亲，去照顾一个并不存在的弟弟！

“对对对，”父亲好像终于找到了话题，接过艾米的话，语速飞快地说去，“艾米，爸爸的缺陷……嗯，总之，爸爸不是人，了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的事。爸爸在外边还有一个儿，名字叫老虎，是你的弟弟，这么多年来爸爸从未对老虎尽到父亲的责任，爸爸真的不是人啊，不是人……”

父亲的目光躲闪着女儿的视：“爸爸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一趟远门……”

艾米发了一声尖叫！

“是啊是啊，”父亲接，“当时我开着货车去屠宰场拉货，工人们装货的时候，我就院里溜达，扒在一间办公室的窗往里一看，正看到有个女人在里边睡觉，当时我左看看没人，右看看没人，就偷偷推门去了……”

这一夜，父亲表现得很正常，他坐在妻边，握着妻的手，不停地对妻说着娓娓的话。

“爸爸，你要去哪里……”艾米追去，却见父亲转过来，一张脸扭曲得狰狞可怖，对她大吼：“！你他妈的给我，老要去看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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